他俊臉黑得厲害,眸底燃燒著熊熊烈火,薄唇抿成一條白線,一句話也不說,就這樣盯著。
仿佛怕自己嘴巴一張就能噴出火焰,燒死那些圍著林綿綿的男人。
“你肩膀是舊傷了吧,平時酸疼是你飲食不注意,當然也和天氣有一點關系,等會我給你帶點藥酒回去,疼的時候就喝一口……”
林綿綿手心沾著味道濃烈的藥酒,摩擦發(fā)熱后按在面前小床上的男人身上,白嫩的手和黝黑的背肌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感受。
看著小小纖細的手指卻帶著強勁的力道,每摁一下,躺在床上的男人都會伴隨著骨頭的清響發(fā)出一聲痛苦的悶哼。
圍在小床邊的男同志彎腰去看床上的男人,對著面色酸爽的人露出賤兮兮的笑容和毫無惡意的嘲諷。
“老二,你不行啊,這就受不住了?”
床上的老二顫顫巍巍道:“你有本事……等下別叫…啊??!”
很是酸爽的一聲,令幾位大兄弟都下意識瞪圓眼睛,后退幾步,然后把躲在角落的林辰逸推上前,七嘴八舌地開口。
“頭,下一個是你,你快去?。 ?
“就是,頭,老大,你是最勇敢的,你先上,最后的洗一個月襪子?。 ?
還想去抱歲歲年年的林辰逸翻了一個白眼,對他們冷冷一笑,待老二下來后,爽快地脫掉上衣往床上一趴,懶洋洋的聲音響起。
“第二第三個老灰和三狼上?!?
外號叫老灰和三狼的男人哀嚎一聲之后,湊到林綿綿身后,小聲問:“老大妹妹累了吧?累了就不繼續(xù)了,我們自己來……”
三狼點頭,悄悄說:“后面那位是你丈夫吧?那眼神比匕首還要鋒利,快把我們都刺穿了……”
“嗯呢,他是我丈夫?!?
林綿綿分心地回了他們一句,手心再次倒上藥酒,雙掌搓熱,正準備給林辰逸揉揉肩膀時,圍著她的老灰和三狼突然離開了。
像是被狗咬屁股一樣,飛快湊到老二身旁,輕輕問:“老二感覺怎么樣,舊傷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,一身輕松很熱,感覺身體很有力量感。”
老二搖搖頭,感覺一身輕松,余光看見陸野猶如一頭狼王,不動聲色地驅趕所有靠近狼王伴侶的野獸,緩緩走到林綿綿身旁停下。
懷里的歲歲和年年熟門熟路地滑溜下來,一屁股坐在林辰逸的屁股上,一個坐在大腿上,顫著手腳在林辰逸的身體上爬來爬去。
短胖的小手指像蓮藕一般節(jié)節(jié)分明,手背上還有幾個肉窩窩,白白嫩嫩的很可愛,軟得像豆腐。
就是這么可愛的小手,做出了一個ok的手勢,然后狠狠掐著林辰逸腰后的肉。
拇指和食指捏著一點點肉使勁捏,掐得林辰逸都快要疼哭了。
“陸野??!你故意的吧??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