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倒不是不可……”
李耳聞,立馬叩首道謝:“謝二位大人救命之恩,謝二位大人救命之恩!
“不過,”我話鋒一轉,“你接下來都聽我們的命令,不得忤逆,否則我們隨時有可能不管你,甚至可以想辦法把你送到想殺你的人手里?!?
李耳立馬應下,沒有半點拖泥帶水。
“全都聽兩位大人的,只要能保命,我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像這種貪生怕死的人最好掌握,只要一通威逼利誘的,對方很容易就上鉤。
估計當時寧安郡主和淑妃也是這樣一頓嚇唬,才逼得他這樣一個不理朝政的人,站出來和皇帝諫吧。
也許就連當時的那一套說辭都是寧安郡主她們?yōu)樗麥蕚涞摹?
我和慕容斐一同離開,而這日的李府要比往日還要森嚴許多,往來的侍衛(wèi)穿梭不停,基本上都是我們派來的人。
為了確保他不會再遭受襲擊,基本上圍守在這里的侍衛(wèi),都是十分精銳的。
有了這些護衛(wèi),那李耳總算是放心了不少。
出了李府,我戴上面紗,他戴上面罩,隨我去了趟彩裳閣。
彩裳閣最近忙碌,在急著制作一些貴族定制的衣裳。
我這段時間只顧著煙雨閣,把彩裳閣的很多事物都丟給了春雨。
春雨一見我來,頓時如釋重負。
我巡視一眼:“你們基本上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,接下來就等著那些客人來取衣裳吧。”
廣盛這才松了口氣,癱倒在一旁。
慕容斐一邊隨我上樓,一把感嘆道:“現今彩裳閣都快壟斷了?!?
“倒也還好,”我靠在一旁梨花木椅上,看了眼賬本,“掙的錢夠花就行。”
“嗯,不過彩裳閣現在的確是樹大招風?!?
慕容斐湊到我身旁,看見賬本上那驚人的數字,嘖嘖稱奇。
“這倒不重要,要緊的還是現在朝中形勢,如你所,樹大招風,我們這段時間出了太多風頭,有些人指不定怎么對付我們呢?!?
慕容斐斂下長睫:“這李耳,你覺得他會是和趙夢春一樣的細作嗎?”
“斷不可能?!蔽液V定道。
一想起他貪生怕死的模樣,我便不忍發(fā)笑。
這樣一個官員,太容易倒戈,著實做不了細作。
“可趙夢春是,如若先前那黑衣人殺趙夢春,是為了防止信息丟失,那他又為何要來刺殺一個不是細作的官員呢?”
他這樣一提,我才意識到問題所在。
的確,趙夢春和李耳一個是叛國通敵,另一個僅僅只是朱碧游說而來的政客,為何黑衣人會連他也想殺。
殺掉他們,對他究竟有什么作用?
“這二人之間,還有什么共同點嗎?”
我不禁發(fā)問。
“有?!?
慕容斐頓了頓,有些猶豫。
“他們好似,都與昌黎王有關系?!?
我這下才反應過來。
“難不成,他想要除掉的都是曾經跟隨朱奐的人嗎?”
我瞬間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