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蘇心涼得徹底。
他的話帶著潮濕與溫?zé)崃脛又K蘇小巧白.皙的耳垂。紅暈在黑暗中蔓延開去,只要他一偏頭,就能吻上她的臉。
蘇蘇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,只劇烈的喘.息著,玲瓏有致的胸脯一起一伏,凹凸有致的嬌軀更令人遐思。
他仔細(xì)地打量。蘇蘇眼中已經(jīng)要噴出火來,可渾身上下都被他制住,再也動彈不得。
這時候她才徹底明白男人與女人力量上的強(qiáng)大差距。他將她緊緊箍在懷里,薄唇若有若無地在她耳邊挑|逗。
蘇蘇眼中已經(jīng)蓄滿了淚,憤怒已經(jīng)不能表達(dá)她的心情。
如果身邊有什么東西,她一定不假思索一把砸到他的腦袋上。
蕭霖見自己的挑.逗下,她竟然能如此竭力鎮(zhèn)定,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欣賞。掌下的她柔.軟嬌美,干凈清新的氣質(zhì)令人忍不住不想再放手。
蘇蘇的淚終于滴落下來,滾落在他鉗制的掌中。昏黃的燈光下,她含淚怒視的面孔是那么生動美麗。
蕭霖看了一會,突然放手。將蘇蘇放下。蘇蘇料不到他竟然放了她,踉蹌幾步站好,吃驚地看他。
蕭霖懶懶地坐在搖椅上,伸長了手臂。
看著驚魂未定的蘇蘇,拉長了聲調(diào):“蘇蘇小姐,考慮下吧,跟我蕭老大絕對比姓白的好,他能給的,我也能給,他給不了的,我也能給。怎么樣?”
蘇蘇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她按住自己的胸口,一顆心就快要跳出來。她忽然笑了笑:“蕭先生,你果然很有氣魄?!?
蕭霖以為她是夸獎自己,嘿嘿一笑:“什么氣魄?被美人贊美果然不一般?!?
蘇蘇冷笑:“就是找死的氣魄。”
這個自大白癡的男人竟然會想到去撬白鳴風(fēng)的墻角。蘇蘇幾乎可以想象白鳴風(fēng)知道后殺人的表情。
蕭霖頓時愣了下,隨即輕蔑地笑了笑:“姓白的小子在這一帶還不是他的老子白啟生一手打下的江山,他一個黃毛小子竟然單槍匹馬來這里混,上次他不是被人干了嗎?”
蘇蘇聽了心里發(fā)涼,這個人的來路該不會也是道上的吧?她忽然想起張震天介紹他時含糊不清的話,還有他自稱“蕭老大”……
天!這是什么跟什么。
蕭霖見她怔忪住,以為她動心了,嘿嘿笑了一聲,又加了一把柴火:“蘇蘇小姐,要不這樣吧,你開個價,只要姓白的小子出的起的,我蕭老大自然出得起?!?
他說得狂妄不羈,仿佛篤定了蘇蘇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蘇蘇一愣,忽然冷冷地開口:“蕭先生出不起的。”
蕭霖不信,哦了一聲,漫不經(jīng)心地說:“說說吧。總有個價吧。難道說,你是無價的?”他不客氣地嗤笑。
蘇蘇走上前,認(rèn)真地看著面前他惡心的嘴臉,說:“不是無價的。但是蕭先生買不起?!?
她話音剛落,手突然狠狠地甩上他的臉?!芭荆 钡匾宦?,力道之大,蕭霖整張臉都被甩得歪向一邊。
蘇蘇的手心火|辣辣的痛,但是心里的一口惡氣終于出了。她惡狠狠瞪了他一眼,拽了禮服就往大廳處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