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榮哥已經(jīng)兩天前過來了,本來他要親自過來,只是要去機(jī)場……”
他頓了頓,看了一眼蘇蘇住了口,正好電梯打開。他按住電梯門,請白鳴風(fēng)與蘇蘇進(jìn)去。
蘇蘇見他動作恭敬,不像下屬,倒像是仆人,被人這樣恭敬著,她很不習(xí)慣,所以就沖他禮貌地笑了笑。
那男人一呆,連忙沖蘇蘇點點頭:“蘇小姐好?!闭Z氣中有些微的愧疚。
白鳴風(fēng)皺了皺眉,忽然開口:“以后對蘇小姐就如同對我一樣?!?
他神色清冷,那男人卻十分緊張,忙應(yīng)道:“是是,是屬下疏忽了?!碧K蘇這才想起,他剛開始并沒有向自己問好。
難道這也是過失?蘇蘇無語。
“這是阿周,你以后為蘇小姐開車?!卑坐Q風(fēng)忽然又說道。
蘇蘇連忙說:“不用了,我……”
白鳴風(fēng)看了她一眼,不再說話。蘇蘇看明白了他的意思,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倒是阿周機(jī)靈,連連應(yīng)承。
三人下了樓,白鳴風(fēng)與蘇蘇等再大堂,蘇蘇忽然想了想:“鳴風(fēng),我去買點東西?!?
白鳴風(fēng)點點頭,靠著大堂的沙發(fā)上坐了下來。他傷口還是沒好全,也難怪才三四天,想要完全好,起碼要半個多月。
蘇蘇拿了錢包,去旁邊的食雜店買了包牛奶,正打算離開,忽然老板與周圍人的對話讓她停住了腳步。
“老板,昨天的警車到處響,出了什么事???”有人問。
“昨天晚上鬧得很兇啊。一幫黑衣人就這樣躥了出來,把我們小區(qū)旁邊那些小混混都給抓了,還砍傷了好幾個?!崩习逍挠杏嗉碌卣f。
“哦?真的啊?會不會是嚴(yán)打?。孔罱鲜强匆娢覀冃^(qū)邊有不少怪怪的人在樓下轉(zhuǎn)悠,有一次還拍了拍我的肩膀,嚇了我一跳,一問才知道認(rèn)錯人了?!庇腥舜钋?,滿面的不滿。
“我看那架勢哪里是嚴(yán)打啊,一出來就是雪亮的砍刀,那些小混混都招架不住,你看看,門前還有血跡呢?!崩习逯噶诉^去。蘇蘇連忙也看過去,好像是血,黑糊糊的一灘。
她的心里突突直跳,想起昨天夜里的警車警笛聲,頓時明白了幾分。
老板認(rèn)識蘇蘇,笑了笑打招呼:“蘇小姐上班嗎?這幾天都沒看到你哦?!碧K蘇隨口應(yīng)了幾聲。
“老板,你昨天夜里都看見了?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蘇蘇吞吞吐吐地開口。
老板嘆了一口氣,小聲說:“還不是爭地盤之類的,聽說本地的一個海龍幫都被連窩端了,死了十幾個……哎哎,蘇小姐不懂這些事情,我不多說了。我也是聽我那不成材的侄子說的,昨夜鬧得有點大,警察也不敢管呢。就是開著警車四處鳴警笛?!?
蘇蘇白著臉點了點頭,抓了牛奶就走了。腳步有些虛浮。白鳴風(fēng)見她過來,臉上露出溫和的笑,蘇蘇扶了他起身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