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說:“那不然?”
“謝謝。”
張賀年輕哼:“謝謝不是說的,是做的?!?
他眼神直勾勾盯著,“晚上別走了,你的手受了傷做什么都不方便,來我這里,我伺候你。”
秦棠算是明白,他就在這等著,挖了坑給她跳。
秦棠堅(jiān)持,沒上頭:“不行,最多只能待到晚上,旗袍還得送去干洗,要還給夫人?!?
“衣服我網(wǎng)上叫外送,你不用跑來跑去?!?
“可是......”
“就這么說定了?!?
秦棠:“......”
一個(gè)下午,是在樓上房間度過的。
十一在一樓樓梯口爬著,苦哈哈的,秦棠下樓看到十一可憐兮兮的,心里一軟,還是張賀年跟過來握住她的手摸了摸十一的頭。
毛發(fā)比她想象中的要軟。
明明看起來刺刺的,很粗糙。
張賀年問她:“觸感怎么樣?”
秦棠欣喜發(fā)現(xiàn),“好軟,跟奶油一樣?!?
“不,你的更像奶油?!睆堎R年說完,她的耳垂肉眼可見的變得淡粉。
好不容易冷下去的熱,又被他勾起來。
這里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了!
張賀年開車送秦棠回程安寧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