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會再理會他了,真的半點(diǎn)都不想理會他了。
我懷疑,我再這樣搭理他,總有一天會被他氣死。
陸長澤忽然跑過來,他朝四周看了一眼,沖我疑惑地問:“知州呢?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?”
“走了?!蔽业_口。
“???走了?”陸長澤驚訝道,“不是吧,他一下飛機(jī)就說先要到這邊來,他那么想你,怎么會突然一個(gè)人先走了,小安然,是不是你又說了什么難聽的話......”
“是!是我說了難聽的話,是我把他氣走的!”
我猛地看向他,嘲諷地哼笑道,“他開口就說要與我做普通朋友,所以我就提醒他,做普通朋友的前提是,先解除那層夫妻關(guān)系。
然后他就問我,我想解除么?
呵,為了如他的愿,我就說,我想啊,然后就他跟我說,周一去民政局辦手續(xù),說完他就走了。
所以,這又變成了我的錯(cuò)?
他要跟我做普通朋友,他讓我周一去辦離婚,他不聲不響地離開,這就又變成了是我把他氣走的?
反正我知道,什么都是我的錯(cuò),一開始就是我的錯(cuò)。
我就錯(cuò)在,我不該認(rèn)識他,不該喜歡他,更加不該愛上他......”
“不是,小安然,你冷靜冷靜?!?
見我說得淚流滿面,陸長澤瞬間急了,連忙道,“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奇怪,他怎么忽然不聲不響就走了?”
“誰知道他!”
我抬手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擦去臉上的淚。
想起那男人剛才離開時(shí)的脆弱模樣,心頭還是不自覺地收緊。
我沖陸長澤淡聲道:“他走的時(shí)候,咳得很厲害,是傷還沒好吧?”
陸長澤臉色沉了沉,皺眉道:“那霍凌為了報(bào)當(dāng)年云城的仇,用陰損的計(jì)謀將知州抓了起來。
你應(yīng)該也知道,那霍凌的為人,睚眥必報(bào),手段毒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