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顧易只是在安慰我。
剛才那醫(yī)生的話已經(jīng)說得很清楚,我想懷上孩子,幾乎是不可能。
我看向顧易,悲涼地問:“你早就知道了對不對?在當(dāng)初我生下樂樂跟嘟嘟的時候,你就知道我無法再懷孕了對不對?”
顧易抿唇,沒有說話。
我難過地吸了口氣:“難怪當(dāng)時你當(dāng)時臉色怪怪的,總是一副欲又止的樣子。
我只以為,你是因為瞞著我嘟嘟的病情,可原來,你還瞞了我這個。
所以,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告訴我?
甚至當(dāng)初,我計劃著回江城找賀知州生孩子的時候,你都沒有開口?!?
“我告訴你了,你就不會回來找他了么?”
只是還不待我回答。
一道幽冷又自嘲的嗓音忽然響在我身后。
“所以,你回江城,只是為了找我生孩子?”
我渾身一顫,急促地轉(zhuǎn)過身。
只是賀知州就站在我身后不遠(yuǎn)處。
他風(fēng)塵仆仆,滿身疲憊,眼里帶著紅血絲,靜靜地看著我。
那手上的傷口應(yīng)該是裂開了。
原本包扎好的紗布有些凌亂,布滿血跡。
我的心抽了抽,下意識地朝他走去,他卻忽然后退了兩步。
我渾身一僵,腳步瞬間頓住。
“賀知州......”
我喊他,聲音有些沙啞哽咽。
他沖我笑,笑得很蒼白,很自嘲。
“怪不得,你那段時間總是想方設(shè)法地想睡我,原來是為了懷上孩子救嘟嘟。
也就是說,這段時間,你同我歡好,你對我的溫情,對我的愛,也都是有目地的對不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