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你,這都是做的些什么?。侩y道你非要拆散她跟你哥,你才肯甘心?”
我始終笑著,看向唐逸。
我沖唐逸道:“爸爸的這些話,你都聽見了么?所以,你真的沒有什么想說的么?”
唐逸依舊坐在顧青青身旁。
他身側(cè)的手,緊篡著那被褥,沖我道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要我說什么?”
“呵,好一個什么都不知道?!蔽依湫Φ爻爸S,內(nèi)心的悲憤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怎么形容。
這時,顧青青又委屈地哭啼起來:“安安,這都過了四年,你對我的敵意怎么還這樣大啊。
你污蔑我其他的事情也就罷了,你怎么能污蔑我背叛你哥呢。”
“你少在這里狡辯!”我忍不住低吼,“我親眼看見你跟許墨在這張床上茍合,有本事你發(fā)毒誓!”
“安安!”
唐逸忽然憤怒地沖我喊了一聲,“你說青青其他的可以,但你不可以這樣詆毀青青!”
“就是啊,這屋子一直都是我一個人住,哪里會有什么男人?”
那個芳姨這時候也開口了,沖我責備道,“你這人也真是的,污蔑人也得拿出點證據(jù)來啊。
青青多好的孩子啊,時常過來看我,接濟我,怎么到了你嘴里,就成了不堪的偷.情了。
果然心術(shù)不正的人......”
“芳姨!”
芳姨話還沒說完,賀知州忽然朝她低喊了一聲。
芳姨一怔:“知州少爺,她,她這......”
“她是我的妻子?!辟R知州沒什么語氣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