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還朝賀知州遞了一張名片。
賀知州盯著那張名片看了幾秒,隨即笑著接過,淡聲道:“南宮先生重了,皮外傷罷了。”
說罷,他就讓陸長澤推他離開。
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多看我一眼,好似我就是個透明的。
陸長澤倒是沖那南宮洵口氣不好地道:“我兄弟的傷要是留下個什么后遺癥,我饒不了你!”
說罷,他這才推著賀知州離開。
經(jīng)過我身旁時,我看到賀知州的側(cè)臉,始終冰冷淡漠。
我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的背影,身側(cè)的手暗暗收緊。
只能私下打電話提醒他要提防這個南宮洵,另外,他到底傷得怎么樣了,也沒告訴我。
不弄清楚他的傷,我始終不放心。
就在我盯著賀知州離開的方向發(fā)呆時,我忽然感覺背后猛地投來一道陰冷的視線。
那種陰森森的感覺,就好似是被一條毒蛇盯著,讓人不自覺地頭皮發(fā)麻。
我蹙了蹙眉,轉(zhuǎn)過身,卻只見那南宮洵正一臉笑意地盯著我。
壓下內(nèi)心躥起的寒意,我沖他平靜地問:“南宮先生這樣看著我,是有什么事么?”
那男人笑著搖搖頭:“沒事,只是我感覺,你對剛才那位先生好像戀戀不舍的樣子。
既然如此,怎么不追上去呢?”
我淡笑了一聲:“作為陌生人,南宮先生不覺得自己管得有點多么?”
“呵呵,相遇便是緣,我初來江城,還挺想跟幾位結(jié)交朋友,下次說不定還得麻煩幾位帶我在江城游玩一番呢?!?
這男人想接近我跟賀知州的目的不要太明顯。
想到這個男人輕描淡寫地讓人割掉許墨的舌頭,我的心里就涌起一抹寒意。
對于這樣危險又狠毒的人,我只想趕緊逃離。
我沖他淡笑道:“江城的導游還是很不錯的,南宮先生可以考慮一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