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霍蘇蘇再會收買人心,接診醫(yī)生也不會傻傻的賭上后半輩子,一味著的替霍蘇蘇保密下去。
左隊長不是查不到,他只是不想查,只是太過信任霍蘇蘇,以為霍蘇蘇是真的被我陷害到流產(chǎn)的地步。
我指了指桌上的證詞,笑瞇瞇的問左隊長,“請問,我故意傷害霍蘇蘇的罪名,現(xiàn)在還成立嗎?”
半晌,左隊長才道,“從醫(yī)生交待的口供來看,你是無辜的。”
我:“什么?我聽不見?!?
左隊長不得不抬高聲音,“我說,介于霍蘇蘇根本沒有懷孕,所以你陷害她流產(chǎn)的罪名不成立,你現(xiàn)在是清白的?!?
我:“就這樣了?”
左隊長:“不然呢?”
我:“她控訴我的時候,我就得被你們當眾帶到警局配合檢查,現(xiàn)在我無罪了,證明這一切根本就是有人蓄意編造的,就完了?你們不說問罪于她就算了,她是不是欠我一聲道歉?”
左隊長想了想,終是叫人去找霍蘇蘇。
不知道在休息室的盛晏庭和霍蘇蘇都聊了些什么,霍蘇蘇來到左隊長辦公室的時候眼睛又紅又腫。
針對二哥拿來的證據(jù),左隊長口吻嚴肅的質(zhì)問霍蘇蘇,究竟怎么回事。
好嘛,霍蘇蘇又開始演戲了。
楚楚可憐的說,“......左朝,我、我我......我沒有,我不知情,我也不知道他們?yōu)槭裁磿卦V蘇錦,蘇錦,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關(guān)到警局的啊,他們也太過分了,怎么可以這樣對你?!?
聞,我笑了。
“所以你也是無辜的,該向我道歉的那個人更不是你,對不對?”
“......”霍蘇蘇咬著唇,“畢竟不是我起訴的你,如果你還是不肯罷休的話,那、那我替他們向你道歉行不行?”
媽的,霍蘇蘇又來這招,搞的我得理不饒人一樣。
我冷笑著揚起手機。
當霍蘇蘇看清楚,我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什么之后,直接腿軟的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里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