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暈乎乎的。
隨著眼皮越來越沉,鬼壓床的感覺再度襲來。
我支支吾吾的想睜開眼睛,看看究竟是夢境,還是真實發(fā)生的,卻是怎么都無法清醒過來。
第二天早上。
錄像機居然不知什么時候關機了。
望著又被扔了一地的衣服,我又氣又怒的來到窗臺前。
前后檢查了一圈。
昨晚關的好好的窗子,現在還是關著的。
陽臺那邊也沒有敞開的痕跡,那么,像鬼一樣在晚上侵犯我的人,到底怎么出現的?
總不能一直藏在衣櫥里吧!
我當即抄起凳子。
來到衣櫥前,猛得拉開,卻發(fā)現里頭除了衣服,再沒有其他。
難道是從洗手間那邊進來的?
等我舉著凳子,前往洗手間一探究竟的時候。
童女士走上來。
“小錦,大早上的鼓鼓咚咚的,搗鼓什么呢?”
“沒什么?!?
我不想讓童女士操心,所以,沒把心中疑惑說出來。
這五年。
童女士為了我,已經操-了很多心。
五年前好不容易懷上的二胎,也因為來米國陪我,水土不服,加上年紀大等等的原因夭折。
要不是大寶二寶的出生,恐怕童女士很久才能走出痛失二胎的陰影。
這幾天,也因為我沒休息好的原因。
童女士和蘇老頭一直沒提宴請陳曉晨的事情。
這會兒,我想把這件事提上議程。
畢竟只有早早宴請完畢,才能早做打算,總不能一直窩在西雅圖等盛晏庭找過來吧。
“好的嘛,讓你爸馬上去安排~~”
聽聞我要宴請陳曉晨,童女士樂的跟花朵一樣。
彼時的我還不知道。
他倆是打著,撮合我和陳曉晨的想法,早知道這次宴請陳曉晨,會發(fā)生那樣的事情,我寧愿一直不宴請感謝于他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