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盛晏庭這會在氣什么。
不就是我身上的衣服,是一件比較顯身材的米色收腰旗袍么。
他一定是認(rèn)為,我特意穿給陳曉晨看的。
兩天前來帝都是臨時起意。
當(dāng)時,身邊不止沒有換洗衣物,連充電器也沒有。
身上的那套短袖運(yùn)動服,早就因?yàn)楸┯炅芡噶?,之后,我身上的衣服只能是芙蓉春苑有什么穿什么?
暑假之前,我一直是住校。
除了暑假之后,和盛晏庭在芙蓉春苑短暫住過幾天,再沒有過來住過。
導(dǎo)致我身上的旗袍。
其實(shí)是短暫居住的那幾天里,盛晏庭送給我的。
那會出來吃涮肉的時候,我因?yàn)楦忻皠偤?,面色太過蒼白,出門的時候用了氣墊,又抹了點(diǎn)口紅。
氣色才看起來好一些。
現(xiàn)在給盛晏庭的感覺,一定是,我穿著他送的旗袍,再精心打扮著自己,去見陳曉晨這個追求者。
明天就要和他訂婚了,我卻在訂婚之前這樣鬼混,不生氣才怪。
可是我根本不想解釋。
只是眸色冷冷的看向盛晏庭,“你還要糾纏到什么時候?我已經(jīng)在電話里說的夠清楚了!”
“糾纏??”
盛晏庭大概是沒想到,我會這樣看他。
看向我的眼神里,除了憤怒,就是錯愕,隨之抬起來的手臂,看上去是想握我的手。
我裝作撩頭發(fā)的樣子迅速避開。
“蘇錦!!”
盛晏庭懸在半空的大手猛地一緊,傾著上半身想吻我的。
被我一把推開。
可能是不小心扯到腿上的傷口,他擰著眉頭忍了好一會,我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心疼。
更不會驚慌的找醫(yī)藥箱,或是喊著要去醫(yī)院之類的。
這樣的疏離態(tài)度,讓盛晏庭確定了什么。
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