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蘇蘇說完。
在場的幾個人,除了主治醫(yī)生之外,均是一臉錯愕。
特別是霍永安霍伯伯。
他臉上的震驚,仿佛在問蘇蘇:你什么時候成了盛晏庭的妻子??
“這樣的話,你跟我去辦公室一趟。”
主治醫(yī)生說道。
應(yīng)該是關(guān)于盛晏庭的病情,以及后續(xù)治療等問題。
蘇蘇沖我挑了挑眉,然后去了醫(yī)生辦公室。
陳曉晨看看霍永安。
再看看我。
最后疑惑的問霍永安,“舅舅,蘇蘇不是五年前嫁到了國外么,她剛剛怎么說自己是盛總的妻子?”
“權(quán)宜之計罷了,大晚上的總不能再驚擾其他人吧?!被粲腊策€叮囑我和陳曉晨,暫時不要戳破蘇蘇的謊。
一陣鈴聲響。
我揚了揚手機,“大概是不戳破不行了?!?
打來電話的正是許馨月。
面對霍永安眼中的疑惑,我說,“一直沒告訴您,我還是盛晏庭的女朋友,之所以沒提及,是覺著沒有這個必要,沒想到您和盛晏庭認識,他被推到搶救室的時候,我就聯(lián)系了他的姐姐,這會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到港城了?!?
不好驚擾盛老太爺,我肯定得聯(lián)系許馨月啊。
盛晏庭出了這么大的事故,不管蘇蘇有沒有旁的心思,我都不能把盛晏庭的生死交到蘇蘇手上。
這種時候有點恨自己,為什么沒早早的騙著盛晏庭去登記。
要是登記了的話,這會還有蘇蘇什么事。
她的賊心倒是不隱瞞了,直自己是盛晏庭的妻子,真夠不要臉的。
我坐著輪椅下樓。
許馨月和郁寒是打車過來的。
看到我的狼狽模樣,許馨月沒怪我,更沒罵我,當即走向我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馨月姐,對不起......”我把當時的情況說了說。
許馨月讓郁寒去處理事故的后續(xù)事宜,她則是推著我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