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憋不住了,才一口氣問了這么多。
盛晏庭站在昏黃燈光下,英俊不凡的臉上露出些許無奈。
“蘇錦,這件事說來話長,你......”
他的話沒說完。
不遠處是許澤洋走了過來。
對于打擾我們這件事,許澤洋表示抱歉,卻是亮著屏幕的手機,明顯是有緊急電話找盛晏庭。
當蘇蘇帶著哭腔的嬌柔嗓音響起時,我痛苦的背過身去。
面前是黑漆漆的山谷。
呼呼夜風,伴隨著蘇蘇的哽咽聲,響在我的耳畔,“晏庭哥哥,醫(yī)生剛剛下了病危通知書......”
“我馬上回去?!笔㈥掏フZ氣堅定。
哪怕我和他的感情,已經(jīng)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。
他還是如此。
頓時,我臉上的痛色被冷笑所取代。
真的是一句話,也不想多說。
當我邁步離開的時候,盛晏庭一把握住我的手腕,戴在無名指上的對戒再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
我忽然笑出聲,“這枚戒指,還是我?guī)湍惚4姘??!?
與其他在去往醫(yī)院的路上取下來。
不如,我現(xiàn)在就取下來。
畢竟這枚戒指,是我強行要他戴上去的。
對他來說,或許是個負擔。
盛晏庭彎了彎手指,貌似在阻止我取下來。
“盛晏庭,我好好和你說話的時候,你他媽的最好給我聽著!”
語畢,我猛地把對戒擼了下來。
可能有點粗魯。
擼的時候,把盛晏庭的肌膚弄破了。
“抱歉?!?
我反手把對戒扔下山谷。
其實這個結(jié)局挺好的,他剛才在山谷間回蕩的時候,唱“有點甜”,現(xiàn)在我把對戒扔進山谷。
也算另一種形式的美滿結(jié)局。
“還楞著做什么,不是要馬上回去嗎?快走吧,再不走,恐怕連那孩子的最后一面......”
“蘇錦!”盛晏庭厲聲打斷我,“請慎!”
“okok?!?
我點點頭,不再理會他。
邁步走開的時候,身后又傳來盛晏庭的聲音,“我盡快回來找你,等我回來,我們好好聊聊?!?
“蘇錦,在這里等我!”盛晏庭這樣要求道。
我沒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