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們吻得難舍難分的時(shí)候。
外面的走廊里,傳來蘇老頭的聲音,“盛老太爺,你好,你好啊。”
童女士也在打招呼,“老太爺,很高興見到你。”
明明是親家。
算是平輩,蘇老頭和童女士的語氣,尊重的好像在和自己的祖宗打招呼。
反倒是盛老太爺語氣平平的。
“你們好,久等了?!?
幾個(gè)人寒暄著進(jìn)了隔壁的大包間。
具體聊了些什么。
我和盛晏庭在休息室,聽不清。
“怎么辦,有點(diǎn)想趕緊把你娶回家了?!笔㈥掏ヂ裨谖也弊痈锌?。
這語氣,還是沒什么矛盾的樣子。
有那么一刻。
望著他深情眷戀的眼眸,我自己都產(chǎn)生了懷疑,難道是我誤會(huì)他和蘇蘇了?
要是沒見過蘇蘇的長像,我或許還能把自己哄好。
但是,在見過蘇蘇的樣子之后,我......再也沒有辦法把自己哄好。
有時(shí)候替身就是替身。
替身和有前任,是兩碼事,不能相提并論。
包間之中。
等我和盛晏庭一前一后的進(jìn)門時(shí),兩邊長輩基本上已經(jīng)談得差不多。
把訂婚日子定在八月八號。
該談的事情談完,開始撤茶,上菜。
恭喜我們這對準(zhǔn)新人。
唯一慶幸的是,盛家這邊沒來多少人,不然黑壓壓的一群,更顯他們盛家的權(quán)勢滔天。
盛老太爺只帶了胡管家過來的。
大概是我唇腫的有點(diǎn)厲害,童女士不著痕跡的瞪了我一眼。
“像什么話,不知道和長輩打招呼嗎?”
我心想。
她要是知道,我曾經(jīng)威脅過盛老太爺,不得嚇掉下巴。
盛晏庭一直是彬彬有禮的。
給蘇老頭布菜,再詢問童女士有什么忌口,反觀別別扭扭的我,像極了不知好歹的野丫頭。
“從前,我都是喚盛老太爺為盛爺爺,現(xiàn)在要喚盛伯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