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“信任”一旦產(chǎn)生了裂紋,再相處的時候是這樣的身心疲憊。
我痛苦的閉了閉眼。
好一會。
才盡量嗓音平淡的說,“五天前,我的確說謊了,當時,我身上的確沒來姨媽,之所以這樣做——”
我頓了頓,邁步來到盛晏庭面前。
明明近在咫尺。
我和他之間,卻像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。
“盛晏庭,是你先不坦誠的?!?
“那天晚上,你明明已經(jīng)答應沉湘,要教她騎馬,以此換取老太爺喜歡的那塊地皮?!?
“散場后我問過你的,你卻不告訴我,是怕說了我會生氣嗎?”
“可是,我又為什么會生氣?因為男人在教女人騎馬的時候,免不了會有肢體接觸!”
“這一點,早在盛延霆教你說謊的時候,他其實也明白的,同樣,你也是明白的。”
“你們都明白,這件事我知道了會不開心,還是那樣做了,我理解你的不得不做,可是你理解我的不開心嗎?”
“這就是那天晚上,我撒謊說姨媽來了的真正原因!”
“我不想做,和白楊無關?!?
“我沒精神出軌,更沒有腳踏兩只船,寄給白楊的那些信,究竟是誰寄過去的,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查到?!?
說到這里,我擠出一抹笑。
問盛晏庭借手機。
“我想給白楊打個電話,有時候當面對質(zhì),比解釋更管用?!?
盛晏庭沉默了下,終是把手機遞給我。
接手機時。
我想笑又想哭。
如果他沒有質(zhì)疑過,現(xiàn)在又何需遞手機給我,默許我和白楊對質(zhì)。
“謝謝?!?
望著咫尺前這張英俊的臉龐,我輕聲說,“謝謝你肯借手機給我。”
瞧我多可憐。
竟混到,只能借手機,才能撥打電話的地步。
像個十足的可憐蟲。
借著按號碼的機會,我突然走遠。
站在茶機對面的餐桌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