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雪到家之后,越想越覺著不妥,便把在ktv門口看到的一幕,以短信的方式發(fā)給了我。
我看到短信內(nèi)容時,已經(jīng)和盛晏庭在前往海南的飛機上。
航班馬上起飛。
我得調(diào)至飛機模式,沒有辦法和陳雪細聊,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空,越想越膈應(yīng)。
盛少澤是不是有病。
別說全國,單是在江城,以他盛家太子爺?shù)纳矸?,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非得弄這么個替身惡心我。
還有,林沐瑤是死的么,自家男人在外面有人了都沒有察覺?
第二天中午。
我剛睡醒,就看到有陳雪的未接電話。
趕緊給她打過去。
陳雪明顯悶著氣,“寶貝,你猜,我剛剛來醫(yī)院看姑姑,遇到了誰?”
“誰呀?居然敢讓我們的陳小姐不痛快,我來猜猜看,總不能是盛少澤的那個替身吧?!?
什么叫一語成讖,就是我現(xiàn)在啊。
我撐著酸酸軟軟的身子,還沒坐起來,陳雪已經(jīng)在電話那邊咋呼起來。
“啊啊,小蘇錦,你不虧是我們的省狀元啊,一猜就準,真是她啊,也忒不要臉了,你猜她來醫(yī)院做什么?”
我楞了楞,“打胎?”
“no!她是來整容的,副校長親自主刀,我剛才求姑姑去打聽的,那女孩叫方桃,她拿的照片是你的!”
陳雪說到這里。
咬牙切齒的憤怒聲,即使隔著話筒也特別清晰。
“人家都是照著明星的樣子整容,她倒好,居然按照你的樣子整容,而且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!”
“寶貝,這件事細想極恐啊,你說盛少澤這個狗逼究竟想做什么?”
他想做什么,我不得而知。
反而我是很生氣。
甚至都能想象出來,盛少澤把方桃壓在身下,把她當成我的畫面,怎么想怎么惡心。
陳雪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。
在電話那邊咬著牙,說道,“這個狗逼肚子里肯定沒什么好事,你趕緊哄哄你家盛總,讓你家盛總出面,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這個孫子!”
“我看行!你說的對,他就是個狗玩意......”
我趴在窗臺上。
一邊欣賞著外面的碧海藍天,一邊和陳雪在電話里大罵盛少澤。
罵著,罵著。
看到有個身材火辣的女人來到盛少澤身邊,搔首弄姿的是想勾引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