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聽著我的怒火,直到我說完,他才道,“下樓。”
“不下,不下,就是不下,你給我聽好了,我今晚不想見到你!”我越說越氣,氣呼呼的關(guān)機。
反正陳雪家里沒有旁人,除了陳雪,就是保姆。
我一點也不怕盛晏庭上門騷擾。
卻是沒想到,盛晏庭并沒有上門,他一直在車?yán)锏戎摇?
好巧不巧。
磅礴大雨說來就來。
陳雪家這邊的地勢稍微有點低,雨水一旦下大了,車子就不能停在樓下,得停到高處才行。
眼看越積越多的雨水,就要沒過車輪,我終是不忍心。
“我走了啊?!?
我沖陳雪拜拜手。
陳雪笑的不行,叮囑我,“一會和人家好好聊聊,人家也是無辜的,實在不行,就多睡幾次。”
這是什么虎狼之詞,我撐著傘下樓。
一眼看到盛晏庭是站在車外的。
我他媽的那里的那點氣,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“你是不是傻,下這么大的雨,為什么不到車?yán)锒愣阌??”我小跑著來到盛晏庭面前?
盛晏庭沉著臉不說話。
頭發(fā),衣服,身上,全是濕漉漉的。
噼里啪啦的大雨砸在傘骨上,好像在指責(zé)我的過分。
“好了好了,我跟你回去。”
我沒骨氣的軟了聲。
盛晏庭一把把我擁在懷里,“以后不會了,以后不會再讓她近身了,你不要生氣了,那真的是意外?!?
難得他這樣高冷寡的人,肯低頭解釋。
我哼了一聲,“說說看,她為什么住院?總不能是割腕自殺吧?!?
盛晏庭低頭想吻我的。
被我躲開了。
他接過大傘,撐在我頭頂,等我上車后,他道,“一語成讖!”
關(guān)于他為什么去醫(yī)院。
盛晏庭上車后,解釋了下,又著重說了說當(dāng)時的那個擁抱是怎么的。
似看出我不怎么生氣了。
附身想親我。
我推了他一把,“水位上漲了,趕緊開車回家?!?
“好,我們回家!”
盛晏庭很滿意這兩字,一路都牽著我的手,告訴我,“后面我盡量少去醫(yī)院,會盡快解決的,實在不行,讓老太爺過去處理,不生氣了?”
“行吧。”
人家態(tài)度擺在這里,我要是再依依不饒,就是胡攪蠻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