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,盛晏庭這邊要怎么安置方靜。
我覺著不管是作為朋友,還是作為方靜的半個醫(yī)生,都有資格問一問。
當(dāng)然,我問的不是盛晏庭。
而是雷攸海。
畢竟西雅圖這邊的事務(wù)由雷攸海說了算。
雷攸海倒沒回避這個問題。
他想了想,說道,“目前她的情況還不算徹底治愈,外傷要是不要緊的話,后續(xù)會找個專門的修養(yǎng)機構(gòu),直至康復(fù)?!?
至于康復(fù)之后的事情。
雷攸海沒提。
都是成年人,我一下就明白,康復(fù)之后的事情不能告訴我。
想想也是,方靜可是可以模仿盛晏庭聲音的人,利用好了是臂膀之一,利用不好就是隱患。
所以對于她的存在,盛晏庭應(yīng)該是還沒想好。
我也就沒再追問。
雖然已經(jīng)查出就是方靜在模仿盛晏庭的聲音,但是,關(guān)于五年前的那段恩愛電話,我還是想確定一下。
于是,我又在病房里陪了方靜兩天。
果然是她。
當(dāng)年,那個在電話里讓霍蘇蘇喊出來的盛晏庭的聲音,就是她!
就是霍蘇蘇讓她這樣做的。
事成之后,霍蘇蘇給了方靜五百萬。
表面讓方靜趕緊離開江城,可是半道上,卻派人把方靜擼了去,等方靜醒過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在一座無名島上。
方靜是在三個月之后,才意識到自己懷孕的。
畢竟這個孩子是算計來的,要不是霍蘇蘇中途派人綁了她,她早就吃了事后藥,提前阻止這個意外的發(fā)生。
不過既然有了,方靜很快調(diào)整心態(tài),認(rèn)為有個孩子陪著自己也不錯。
沒想到即將臨盆前,霍蘇蘇又出現(xiàn)了。
為了逃避霍蘇蘇的再一次軟禁,方靜在逃跑的路上摔了一腳,再醒過來孩子就沒了,人也被霍蘇蘇帶到米國。
之后的幾年,只有在霍蘇蘇需要盛晏庭的聲音時,方靜才被溫柔以待。
多年下來,方靜被打了不知道多少次。
這次也是趁霍蘇蘇不注意,偷偷跑出來,本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盛晏庭的,卻在去機場的路上,被人擼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