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想讓我給他披上的意思啊。
就很會拿捏人心,總在我不忍心的時候,提出一些要求。
偏偏,我還無法拒絕。
我緊了緊手中的大衣,來到盛晏庭跟前。
果然沒猜錯,他一直維持著單手抄兜的姿勢,那眼神就是隨便我怎么弄都行的既視感。
跟見了鬼似的,我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面。
本就越想越臉紅。
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又近在咫尺,完蛋了,畫面感開始立體,甚至咬上去的感覺都變得無比清晰。
“阿嚏——”
盛晏庭突然的出聲,拉回我亂七八糟的思緒。
我趕緊墊起腳尖,把手中的大衣披給他。
走廊里突然涌出來好多人。
他們都要進電梯的,卻遲遲沒進。
看向我和盛晏庭的眼神啊,透著赤果果的曖昧,仿佛我在電梯里要勾引盛晏庭似的。
我耳朵一下紅了。
還好盛晏庭沒有趁機戲弄我,很快擁著我出了電梯。
我才長長松了口氣。
“等等?!?
眼見大衣就要滑下來,我伸手想幫忙扣好,略帶嬌羞的視線又在不經意間,意外撞進了盛晏庭的深邃黑眸里。
我呼吸一滯。
清晰感覺自己的心跳,在砰砰砰加快中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。
今天這是怎么了。
和他連孩子都生了,現在怎么會因為一點點的接觸就亂了神呢。
我穩(wěn)了穩(wěn)神,“盛晏庭,你要帶我去見誰?”
“一個故人?!?
盛晏庭目光深深的望著我,隨即抬起手臂,那近在咫尺的大手,就是要拉手的意思。
周圍還有好多人看著呢。
我瞪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