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。
當(dāng)然,我才不會承認(rèn)是擔(dān)心他,才打到雷攸海這里的。
“對啊,既然我找雷攸海,那就趕緊把手機給他,找他有急事?!?
“他在忙?!?
電話那邊的盛晏庭咳嗽著回道。
我緊了緊手機,“那我等會再打。”
剛要掛斷。
聽到盛晏庭沉聲道,“手機沒電了,剛充上。”
得。
我打去的未接以及發(fā)過去的短信,他應(yīng)該都看到了,所謂的找雷攸海這個謊,跟著不攻自破。
臉頰一熱,我又氣又羞的咬了咬唇,“平時外出的時候,能不能配個司機?”
盛晏庭笑出聲,“遵命?!?
我:......
心跳漏了一個節(jié)拍。
他說遵命。
他竟然說遵命。
那么大的一個人物,分分鐘可以秒了誰的一方霸主,居然和我說遵命。
我剛要問他有沒有受傷,盛晏庭轉(zhuǎn)而問我:“明早九點的飛機,要不要過來送我?”
我狠了狠心:“沒空?!?
盛晏庭嘆了口氣:“好吧,針對霍蘇蘇的懲罰結(jié)果出來了,原本想親口告訴你的,現(xiàn)在只能在電話里說了,罰款十萬+半年牢獄,正式入獄前會當(dāng)面向你道歉。”
我沒說話。
盛晏庭沉默了下,“是覺著懲罰太輕?”
我沒含蓄,直道,“是!”
霍蘇蘇太狡詐,要說她慫恿ss員工吧,沒有直接證據(jù),她也沒有收買過誰。
唯一可以懲罰她的就是,假扮流產(chǎn)陷害我,以及在提審室的時候想扎卻沒扎到我。
加上她認(rèn)罪態(tài)度比較好。
如果沒有盛晏庭的支持,恐怕這些懲罰都不一定有。
“我說過不會就這樣算了的,盛晏庭,對于她,我還是那句話,不會就這樣算了的,至于你接下來會站我這邊,還是站她那邊,都隨意,反正我不會就這樣算了!”
霍蘇蘇眼下的牢獄之災(zāi),只是五年之后,她自作自受。
五年前的陷害,還沒有正式清算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