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季長風的一聲呼喊,霍蘇蘇捂著嘴跑開。
瞧著可傷心可傷心了。
哎呀,這出大戲,我雖然還有點意猶未盡,卻清楚的知道,是時候結束了。
接下來追出去的那個人,應該就是盛晏庭。
可惜季長風這個舔狗,無論怎么努力,都爭不過盛晏庭。
一、二、三......
我在心里數(shù)秒,想看看盛晏庭能堅持幾秒追出去。
卻是直到數(shù)了兩分鐘。
盛晏庭還是穩(wěn)穩(wěn)的坐在我對面。
我一臉錯愕的抬頭。
用眼神問他,你怎么還不去追。
盛晏庭眉頭一挑,“怎么不喂了,剛才不是喂的挺歡嗎?”
我:......
把我整不會了,他這是什么意思啊。
“蝦?!?
盛晏庭下了命令。
等我反應過來,才意識到自己在錯愕中,下意識聽了他的安排,當真老老實實的在剝蝦。
一只,兩只......
我很快剝了五只蝦,盛晏庭還是穩(wěn)坐不動。
這人是不是有病,都什么時候了,還在這里裝沉穩(wěn),也不怕霍蘇蘇喜歡上季長風。
“你慢慢吃,我去個洗手間?!?
我匆匆跑了。
咳咳,瞧我多貼心,生怕盛晏庭面子上掛不住,借口離開,好給他一個去追霍蘇蘇的機會。
這樣想著,我在洗手間多待了一會。
十幾分鐘后。
當我再次返回餐廳,盛晏庭居然還在。
“你怎么還沒走?”
“你家宴請客人,沒有飯后水果,也沒有甜點,甚至茶水都沒有?”
盛晏庭居然這樣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