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捏著我的下巴,冷冷的說道,“要不是我發(fā)燒,就你剛才小嘴叭叭的樣子,指定吻到你缺氧不可!”
盛晏庭撇了眼桌上的水壺,“水!”
兇巴巴的吩咐我。
我翻了個白眼,“水什么水,盛晏庭,使喚人的時候給我客氣點,不然,我憑什么伺候你!”
“就憑我才伺候了你,難道你不該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劇烈咳嗽下,盛晏庭那張本就因為發(fā)燒而燒紅的臉頰,更為漲紅。
我是給他倒水了。
但是,沒有送到他嘴邊,而是放在桌上。
就是讓他自己拿的意思。
“該死的女人!”
他咬牙切齒的瞪著我。
那快要冒火的雙眸,仿佛在指責(zé)我,恩將仇報。
我攤了攤手。
反正他不說好話,我就不干。
僵持片刻。
盛晏庭直接往床上一躺,然后背過身,就是隨便我的意思。
切
威脅誰啊。
總不能一直都讓他拿捏著吧。
我拔了充電器。
拿上手機(jī)。
邁步剛來到玄關(guān)處。
身后傳來盛晏庭忍無可忍的低吼:“你敢走!!”
大概是氣的不行,他仰著頭看向我的時候,結(jié)實有型的胸膛在劇烈起伏。
身上的襯衣又是雙開門的。
站在玄關(guān)的位置看去。
嘖嘖,凌亂而曖昧的大床,性感有力的身軀,然后病嬌嘴硬的老男人。
“好怕怕哦,怎么辦?”
我真是不作不死的站在門口,在盛晏庭凌冽而又憤怒的注視下,緩緩拉開套房門板。
再晃晃小手,“親愛的盛先生,拜拜咯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