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的看到他受傷的左手,我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,伸手想替他脫掉身上的黑色立領(lǐng)大衣。
盛晏庭卻眉頭一挑,“你和那個姓華的很熟?”
這是送分題啊。
我趕緊搖頭,一邊幫他脫大衣一邊回道,“一點也不熟,他只是蘇朝朝的老師而已?!?
“蘇朝朝?”
盛晏庭瞇起了危險的眼眸,好像在思考孩子怎么會隨我姓。
我這邊剛準(zhǔn)備幫他烘干大衣。
盛晏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譏笑一聲。
“看來你當(dāng)年拋棄我,一心想嫁、還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的那個男人并不是什么好東西?!?
聞。
我嘴上雖然沒說什么。
但是,按在烘干機按鈕上的食指,卻是狠狠地用力按了一下。
“襯衣!”
我口吻有些硬邦邦的。
盛晏庭眉頭一挑,“怎么,他不要你,也不要你們的孩子了,難道我還不能說他不是東西??”
“陳曉晨最近在瘋狂相親,總不能你到了現(xiàn)在還忘不了他吧?!?
大概是見我還是不吭聲。
盛晏庭猛地握住我的手腕,隨即支起我的下巴,逼我抬頭。
“說話!”
“......”
行,這可是他讓我說的。
我紅唇一張,“你說的一點也不錯,我那兩孩子的爸爸啊,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?!?
盛晏庭:“阿嚏,阿嚏!”
我:“不止不是東西,還是個卑鄙無恥的大騙子,他......”
沒罵完呢。
盛晏庭又連續(xù)打了兩個阿嚏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