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丸子嘴巴一撅。
哪里用擠眼淚,只是委屈巴巴的望著童女士,童女士立刻投降,“好好好,姥姥這就帶你去玩。”
好嘛。
兩人一走。
蘇老頭問一旁沉默不語的大寶,“想不想去科技中心看看,馬丁爺爺?shù)闹秲涸谀抢?,可以讓我們好好體驗體驗的?!?
“真的嗎?”
大寶雙眼一亮,然后吩咐我,“不許亂跑,在這里乖乖等著我們,我們很快回來?!?
說罷,他們?nèi)似鹕砬巴萍贾行摹?
我琢磨來,琢磨去。
大寶剛才的口吻,是像極了盛晏庭?。?!
還真是讓人又氣又恨的發(fā)現(xiàn)。
難道像二寶一樣,隨我的更多不好嗎?非得外貌和舉止,乃至性格和說話的語氣也像極了盛晏庭嗎?
越想越氣的我,彼時完全沒意識到,偌大的餐廳里只剩我和陳曉晨。
餐桌剛好緊靠著落地窗。
只要抬眼,就能欣賞到窗外璀璨絢麗的夜景。
同樣。
在外面經(jīng)過的路人眼里,臨窗而坐我們,一個英俊儒雅,一個嬌美溫婉,如此盛裝打扮的坐在這里。
想都不用想,一定是在幽會。
特別是在餐廳中央彈琴的女子,不知何時把輕快的鋼琴曲目,換成了帶有甜蜜戀愛的“夢中的婚禮”。
如此一來,越發(fā)向路人驗證了“我們在幽會”的既視感。
長久的沉默當中。
陳曉晨率先打破安靜,有些小心翼翼,亦有些期待的說,“要不,我們?nèi)ツ沁叺男菹^(qū)喝杯咖啡?”
蘇老頭選的這家餐廳,因為比較正式隆重,所以設有專門的休息區(qū),還有供孩子玩樂的童真專區(qū)。
“可以是可以,但是,必須我請你!”
我這樣笑道。
陳曉晨無奈的搖了搖頭,“你啊,總是這樣客氣,真拿你沒辦法,依你,總行了吧!”
他語氣溺寵。
其實,我之所以答應喝咖啡,單純是因為童女士他們沒回來,不去喝咖啡,難道要一直在莊重嚴謹?shù)牟蛷d里傻等么。
卻是來到休息區(qū)。
不等落座點咖啡,我在不經(jīng)意的一眼,認出坐在邊上喝咖啡的人,是誰之后,面色跟著大變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