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喝光之后。
我直視著許馨月的眼睛,“我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是一對可愛的龍鳳胎,現(xiàn)在因為他的原因,女兒見不到爹地?!?
“兒子見不到媽咪不說,而我也被迫簽了離婚協(xié)議書。”
“這就算了,他還要我給他生孩子?!?
“許老師,我和我的老公生孩子,那是因為我們是夫妻,我們彼此都想要孩子才會生育,可是他......”
我沒掩飾自己的情緒。
當著許馨月的面,眼淚撲哧撲哧的往下落。
“這是非法的,他沒有立場,更沒有資格這樣對我的?!边@一刻的我,就是怨婦的化身。
借著酒勁,我又道,“嗨,和你說這些又有什么用,你是他的姐姐,又不是我的姐姐,又怎么會替我和孩子著想。”
我這樣說的用意,就是在賭許馨月的決定。
如果,她還是向著盛晏庭,那就趁早死了勸說我的心;反而,她要是真的心疼我和丸子,是不是能幫我跑路?
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,我都不想錯失求救的機會。
許馨月大概是早就想到,我會有這樣的反應(yīng),反應(yīng)平平,語氣淡淡的。
“這幾天我都會在這里?!?
許馨月舉了舉酒杯,“無聊的時候可以找我,我喜歡獨居,在后院?!?
一聽到“后院”這兩字。
我立刻想到,那會被喂狗的那名記者,不由得渾身發(fā)寒。
“有機會一定。”
我借口有點累,匆忙離開。
這天晚上。
我躺在床上,摟著香香軟軟的二寶,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腦袋里走馬燈似的閃出很多畫面。
迷迷糊糊的外面好像發(fā)生了什么意外。
聽到出動了很多保安
總不能是陳曉晨已經(jīng)確定我和二寶的位置,趕在凌晨最松懈的時候,過來營救我和二寶的吧。
這個念頭閃出來的時候,我猛地坐起來。
叩叩叩。
有人在敲門。
我三兩步走出臥室,輕聲問,“誰?”
“是我!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