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上午。
等我從酸痛中醒過來的時候,身旁早已經(jīng)沒了二寶的身影。
昨晚,盛晏庭壓著我折磨到了很晚。
快到天亮的時候,我?guī)缀跏堑勾簿退哪欠N,睡之前,二寶明明還在床上的,現(xiàn)在怎么不見了?
難道盛晏庭怪我不能生了,所以要弄死二寶么。
想到這里,我急忙起床。
媽的。
我真的是顫巍巍的走出房間的,盛晏庭就像五年沒碰過女人一樣,壓著我不知疲憊的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和晚上的熱鬧不同,這里的白天是安靜的。
原本一直顯示著“晨起”時的假天空,這會也撤銷了,顯現(xiàn)出來的是真正的藍天白云。
拉斯維加斯的夏天很熱,在一片巨大的碧綠草坪上,我終于看到了二寶的身影。
“二寶,二寶??!”我嗓音沙啞的喊道。
性格活潑的二寶喜歡戶外運動。
不知道誰給的足球,她穿了套白色運動套裝,正在草坪上開心的踢球。
我:......
盛晏庭還算沒有喪心病狂,雖然我受了不少委屈,至少,他沒有繼續(xù)為難二寶。
只要二寶是安全的,盛晏庭再怎么侮辱我,我也能忍。
不經(jīng)意的一眼。
我看到有位清潔工把手機放在了桌上,然后進了洗手間。
手機屏幕還是亮著的。
正在播放短視頻。
四周剛好沒人,我是不是可以趁機用這部手機報警?
盛晏庭在這里的勢力再龐大,也大不過軍方,何況暑假結(jié)束之后,我就是北大的任課老師。
只要馬丁教授把我現(xiàn)在的情況告訴北大,那邊應(yīng)該不會不管。
這么想著的同時。
我看了看四周,疾步走過去。
哪里敢猶豫。
拿起手機的一瞬,我立刻撥打馬丁教授的號碼。
卻也在這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