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錦,我和你一樣難受,我真的沒有包庇她們。”
“適合星星的骨髓已經(jīng)找到了?!?
“當然,我沒有怪你的意思,我只是想盡快和她們劃清界線,才在你打了一下之后拿走球桿。”
“如果不是想著讓你出氣,早就在你動手之前,我已經(jīng)拿走了?!?
“她們是兩小時前來的,主要是商談手術(shù)前后細節(jié),我那會在開會沒來得及和她們見面?!?
“秘書讓她們在辦公室等我的,沒想到發(fā)生了這樣的不幸,不是你沒保護好小白,是我......是我沒照顧它......”
盛晏庭滿臉自責,額頭緊緊的抵著我。
我倆現(xiàn)在的姿勢是,我抱著沒氣的小白,盛晏庭抱著我。
我握著濕巾。
一點點的擦著小白身上的血跡。
擦到一半。
我忽然抬起頭。
“查監(jiān)控,辦公室里肯定有監(jiān)控,我倒要看看小白有沒有傷害星星,她剛才不是說,是小白先傷害的星星么。”
對對!
就是這樣的。
與其一味悲傷,不如先查清楚小白究竟是怎么死的。
即使悲劇已經(jīng)發(fā)生。
小白也絕對不能就這樣不清不白的被打死。
盛晏庭似猜到我要做什么。
轉(zhuǎn)而把身上價值不菲的手工西裝外套鋪在地上,再托著我的手,小心翼翼的把小白放在上面。
監(jiān)控打開的一瞬,我突然按了暫停。
然后望著盛晏庭不說話。
盛晏庭遲疑了下,按了話機,讓秘書去請在休息室的蘇蘇。
十幾分鐘后。
蘇蘇紅著眼,抱著被我打了一下的星星進來。
我冷冷的望著蘇蘇。
“你剛才說的,是小白先傷的星星,如果真是小白主動傷人,那就是它咎由自取,反之——”
會怎樣,我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