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止要要我這個人。
還要我的整顆心。
“怎么,看傻了?是不是覺著自己挑的男朋友很帥?”盛晏庭大步走向我的時候,這樣問完之后,又溫聲問我餓了沒有。
我腳步一頓,這是要吃東西了。
邵子嫻說優(yōu)雅紳士的男人,一般都會先把女人喂飽,再那啥那啥。
一時間。
我那本就漲紅的小臉更熱了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?!?
他眼中的欲念太重,又什么都不做,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撩撥,好像隔靴撓癢一樣叫人難耐。
盛晏庭笑出聲,“才哪到哪,就害羞了?”
我嬌嗔地瞪他一眼,“滾~”
盛晏庭伸手彈了我一下,“這么能耐的,還敢讓我滾,晚點的時候看看你還舍不舍得讓我滾?!?
看吧。
他又在暗示什么。
人站在你面前,卻是高冷的,反差感不要太過強烈。
半小時后。
來到一家名叫“隱下花園西餐廳”,一進門,餐廳燈光立刻更換。
由原來的明亮璀璨,變成曖昧極至的暗黃。
朦朦朧朧中。
是盛晏庭把整個餐廳都包了下來,所準備的燭光晚餐,就在餐廳二樓。
中央放了一架鋼琴。
他脫了黑色西裝外套,像王子一樣坐在鋼琴前,目光灼灼的望著我,然后抬手彈奏曲目。
服務(wù)員上完餐之后,全部識趣的退場。
一曲結(jié)束。
盛晏庭拍拍身旁的位置,示意我過去坐。
我:......
這個磨人的老男人??!
我以為他要教我彈琴。
哪里想到,盛晏庭一下子把我按在了鋼琴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