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視線移到他臉上。
才繼續(xù)說,“只要你一天沒有處理好,那么像那晚的那個電話,以后還會陸續(xù)發(fā)生,這一次是割腕,下次呢?”
“如果我是她,一割腕,你就來;一不見了,你也來;那么,什么跳樓啊絕食啊等等的各種自殘,必須安排上?!?
“畢竟馮寶斌救了你二哥的一條命,有恩必報,重情重義的你,又怎么可能不管她?”
“到時候你又要因為她,而不得不拋下我多少次?”
說到最后,我紅了眼眶。
心中的委屈、不甘、無奈和對他的心疼,以及對這件事情的絕望,在這一刻一一展露出來。
之前,我一直強行壓抑著,盡量不去想,不去面對。
這會把最真實的自己拋露了出來,才發(fā)現(xiàn)是這樣的難過。
淚水根本無法止住。
“盛晏庭,這才是我要離開的真正原因啊,我可以原諒一次,可以不在意第二次,也可以理解三次四次......唔......”
盛晏庭再一次吻住了我的唇。
這一次,和剛才的那次不一樣,他吻的異常溫柔,試探性的,一點點的加深。
嘗到了眼淚的咸,他又捧著我的臉,一點點的把我臉上的淚吻去。
“不會了,以后不會再去見她了,不哭了,好不好?”盛晏庭嗓音低沉又溫柔的哄著我。
我終于明白,為什么說女人是水做的。
他越哄,我眼淚越多。
一串又一串的落下,好似要把遭受的所有委屈全部都哭出來一般。
“只要你不哭了,我盡快說服老爺子,和馮家斷絕往來,可好?”盛晏庭大概沒怎么哄過女人。
看上去有些無措,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的樣子,又惹得笑出聲。
堂堂盛氏集團的接班人。
那一戰(zhàn)成名的活閻王,竟然也有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