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車場就在后院。
最多幾百米的樣子,我想忍想克制的,可是盛晏庭近在咫尺,呼吸間,全是他身上的荷爾蒙氣息,太過撩人。
我實在沒忍住,勾著盛晏庭的脖子,對他又啃又親。
嘴里也有控制不住的聲音溢出。
好在周圍沒什么人,要是有人經過的話,一定會被彼時的畫面給驚到。
就這樣。
我一邊臉紅一邊無法控制自己。
好不容易上了車。
以為終于可以和盛晏庭真的發(fā)生點什么,哪知后頸猛地一疼,我眼前一黑,陷入了黑暗之中。
再次醒來,人已經在醫(yī)院病房。
全身又疼又軟。
像姨媽期跑了幾十公里似的,軟綿綿的疼,后頸那兒也疼的厲害。
“小錦,你終于醒了!”
老爸老媽都在病房里,唯獨不見盛晏庭。
我的手背上還有留置針在輸液。
外頭天色已黑。
老媽見我一臉疑惑,解說道,“盛先生都跟我們說了,他帶你去溫泉被人算計了,你說你,這么不小心,就算那什么也不能對盛先生又親又啃的,還好人家是君子,要是換成旁的男人,你你你......”
老媽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我兩下。
我本就不舒服。
撅著嘴,老委屈了,把老爸心疼壞了,趕緊過來說情。
兩個人當著我的面吵了起來。
老爸看好盛晏庭,說什么我要是喜歡盛晏庭,也不是不行。
老媽卻強烈反應。
她估計是被盛云龍夫婦惡心壞了,呵斥道,“世上男人多的是,只要小錦喜歡,誰都可以做我的女婿,唯獨不能姓盛!”
針對這個問題,老媽的態(tài)度是堅決的。
我以為老媽是一時偏見。
也就沒多說什么,只道,“盛晏庭現在在哪?”
該死的溫笑笑居然是寧市人。
看來之前給她教訓還不夠,挺好的,上回學校沒能處罰她,我就有點失落的,這一次可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