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?nèi)サ降臅r候,正好那人從楊端公家走了出來,那人是個漢族人,說話我們能聽懂。
“楊公,那就按照您說的這個日子辦了哈,到時候我過來接你。”
“好的!”
“好,那您休息,我先回去了!”
說話間,男子啟動了摩托車離開了。
而楊端公也將目光看向了我跟吳胖子,他盯著我兩問:“二位,你們是……”
“哦,楊公你好,我們是特意過來找您看點東西的?!蔽疑锨伴_口。
楊端公看了看我,隨后說道:“坐,來家里面說?!?
走進了楊端公家,我發(fā)現(xiàn)他日子挺拮據(jù)的,他們家里很簡陋,就一張沙發(fā),一臺電視機放在堂屋。有幾臺木柜子,木柜子上堆放了不少東西,屋子不大,但是看上去亂糟糟的。
畢竟是獨居老人,這也挺正常!
“二位,有什么事嗎?聽你們的口音像是外地人?”楊端公打量著我兩詢問。
我點頭說道:“是的,我們是從興州那邊過來的,我表哥他今年都三十歲的人了,一直沒找著老婆,談了幾次都黃了。好幾次還都是快結(jié)婚了,人家姑娘突然就跟他分開了。我們聽朋友說之前有親戚情況跟我表哥一樣,結(jié)果來找您拿了些什么東西回去弄,沒到一個月就結(jié)婚了,現(xiàn)在還生了孩子?!?
“這不是過來走親戚,看到地圖距離這里不遠,就過來找您看看!”
一聽我們那么說,楊端公哦了一聲道:“這種事我倒是經(jīng)常給人做,你說的親戚是誰我不記得了!”
“你表哥八字多少?。课医o他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突然,屋子里發(fā)出了咚咚咚的響聲。
這響聲挺大,都直接把我們的談話給終止了!
我扭頭朝著聲音看去,那是從屋子里的一個房間發(fā)出來的,是堂屋后面的那個房間。
楊端公連忙說道:“是耗子,那里面堆了不少米,耗子經(jīng)常去偷米吃,所以經(jīng)常搞出這種聲音。”
“對了,你表哥的八字多少,發(fā)給我看看!”
我哦了一聲,把吳胖子的八字給了他看,沒一會他就排好了八字命盤。
然后說道:“他這個八字很不錯啊,有錢,應(yīng)該挺年輕就能掙錢了吧?”
吳胖子點頭說道:“對,掙了些小錢!”
“嗯,天生就不缺錢,女人也不少!就是你自己太挑剔,所以一直沒有結(jié)婚,有兩次快結(jié)婚了,最后都是你自己沒答應(yīng)別人,是這樣吧?”楊端公拿著八字命盤又看了一會,抬起頭來問吳胖子。
吳胖子額了一聲,點頭說道:“是,是這樣!”
他嗯了一聲,又拿著八字看了一會,隨后說道:“這樣,我給你畫兩張符,一張拿去香火右邊燒點,一張貼在左邊墻上,最多三個月,你就能遇到合適你的女人了。”
說到這里,他就站起身來去給我們畫符,走到堂屋的時候,他還抬起腳來踢了堂屋后面那房間的門兩腳,嘴里發(fā)出了追趕動物的聲音。
吳胖子趁這個間隙低聲對我說:“李先生,他的本事不怎么樣啊!”
的確,他這個本事很一般,甚至可以說是很平庸,平庸得不太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