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這樣的制裁,才能讓全世界所有感染過病毒的人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!
霍衍行:“是該送送,我的父母、家人,多少喪命于他們?nèi)R恩家之手,在他們死前,也該好好的讓他們清楚的記得。
去了那邊之后,才能好好的跟我的父母、家人致歉!”
霍衍行也就只有在說到萊恩家的時候,來上有一些恨意的情緒在波動。
這邊,夫妻兩人隨意的聊著天,另一邊,包廂之中都還不知道,外面散場今天晚上卻熱鬧非常。
畢竟是京都城首屈一指的大會所,而且還是會員制,只接納有身份有錢的客人。
這包廂自然裝修的格外隔音。
里面聽不到外面的嘈雜聲,外面也聽不到里面的人談什么機密的商務(wù)洽談。
于是,蘇景宏揚著拳頭威脅:“我告訴你霍凌,我今天就是在這里把你打一頓,你都叫天不應(yīng)叫地不靈。”
霍凌倒好了酒,將酒杯就那么遞到了蘇景宏揚起來的手邊。
“以后你就是我大舅哥了,你都舍不得欺負(fù)你妹妹,你難道能舍得欺負(fù)我這個妹夫嗎?
蘇景宏,咱們以前是兄弟,以后,是關(guān)心更加親近的兄弟。
我對蘇曼,是認(rèn)真的,不是玩玩!”
蘇景宏還是把酒杯接下了,他是生氣,但是也沒有到真要打霍凌出氣的份兒上。
畢竟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物,回到公司,都還要坐在一起工作的。
真要是打了,那傳出去,還不知道外面怎么議論呢。
霍家和越家,因為宋時念和霍衍行的夫妻關(guān)系,自然也是一體的。
真要是傳出什么不好的流蜚語,外面肯定是要分派系,分高低的。
眼下就是最好的一個平衡的狀態(tài),他們誰都不想打破這樣的狀態(tài)。
蘇景宏雖然生氣,但還是需要大局為重。
蘇景宏接了酒杯,但卻沒喝,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。
說道:“我不愿意將你往最壞的哪方面去揣測,可是,蘇曼是我妹妹。
我是她親哥哥,小的時候,爸爸媽媽忙著事業(yè),基本上很少有時間可以照顧我們。
在還沒有蘇曼的那些時間里,我都是一個人,孤孤單單,家里條件也還不是特別好,保姆都只有一個,又要管理家務(wù)事,又要照顧我。
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,我就總是磕磕碰碰。
后來,爸爸媽媽要了妹妹,我就有伴兒了。
從她出生,那么小一個人,軟軟的,奶香香的,我拉著她的小手貼在我自己臉上,她發(fā)出輕輕的笑聲的時候,我就知道,這一輩子,我都是要保護她的。
霍凌,我們是兄弟沒錯。
可就是你,絕對不能欺負(fù)她。
在妹妹的事情上,我可以隨時不認(rèn)你這個兄弟。
我知道,你是不錯,我蘇家還只是暴發(fā)戶的時候,你也帶著我玩,不像其他人那樣嫌棄我只是一個暴發(fā)戶家的繼承人。
可是為了妹妹,我愿意將你想到最壞的地步?!?
霍凌聽著蘇景宏的話,喝了一口酒,他深吸一口氣,問道:“你愿意為了蘇曼,對我做最壞的揣測。
所以,這個最壞,是你覺得,我是為了利益才和蘇曼在一起的?”
霍凌也直接,這話,他就這么說了出來。
蘇景宏:“你明白就好?!?
霍凌:“明白,利益面前,蘇曼就是我霍凌這輩子最好的選擇。
蘇家的身份地位水漲船高,如今已經(jīng)是勢不可擋,早就已經(jīng)是念念身邊的紅人了。
且我看她,對你們蘇家和東南西北四位家臣都是一樣的,可見實在是很看重你們。
不止是我明白,你也明白,所以玩了命似的,一家子老小都把全部心思放在工作上?!?
蘇景宏:“她值得!我們蘇家,肝腦涂地回報越總都不為過。
人以國士待之,我必以國士待之。”
霍凌:“所以,你就覺得,我是為了穩(wěn)固我自己的地位,才和蘇曼在一起的嗎?
是,我的真實身份是宋家后人。我和霍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血緣關(guān)系,赫連家主夫妻,也僅僅只是我的養(yǎng)母養(yǎng)父,并非親生父母。
你會這么想,我不怪你。
可是,蘇景宏,你就沒想過,即便我和霍家沒有真正的血緣關(guān)系,可是我和他們卻是真正意義上的親人嗎?
血緣,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定義親人的標(biāo)準(zhǔn)。
就像念念和我的親生母親,她們之間也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卻為了彼此,死也不怕。
即便是如此,我霍凌不看出身、身份,難道就沒有能力和你們蘇家比了嗎?
難道,念念和二爺那邊,就不會如待蘇家一樣待我嗎?
難道我另挑一個各方面優(yōu)秀的女人,我就會失去我現(xiàn)有的一切嗎?
蘇景宏,我可以原諒你為了妹妹將我想的這么骯臟。
可是,你捫心自問,我霍凌真的是這樣的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