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她和豐禾之間的恩怨,大不了,她拼著這條命去換豐禾的命。
陸均:“我這也算是明白了,為什么一個退役殺手,竟然會為萊恩家做事了。
按照她的能力,錢肯定是早就已經(jīng)賺夠了。就算是萊恩家再怎么有錢,她也應(yīng)該不會拼命。
原來,還有這一層原因?!?
越不予:“萊恩家出的價格,也足以讓她心動?!?
她是最了解豐禾的人,她永遠沒有安全感,永遠為錢所動。
以前,越不予自己也這樣。
她們這樣出生的人,永遠都不會有安全感。
只是,越不予的運氣足夠好。
被越老救了之后,她的人生開啟了新的篇章。
安全感,慢慢的,就積累了起來。
但盡管如此,越不予還是從來都沒有想過,豐禾會議這樣的方式重新找上自己。
從前,她孑然一身的時候,豐禾沒有向她報復(fù)。
而如今,她有在意的人和生活了,豐禾她卻出現(xiàn)了!
這仿佛是一個網(wǎng)!
豐禾似乎一直都關(guān)注她的動向,只是她一直隱匿在黑暗之中,等待著時機成熟。
真是一個好獵人??!
靜待時機,伺機而動!
曾經(jīng),老師就夸獎過豐禾,說她是一個頂好的獵人,如今看來,真是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。
她真是有足夠的耐心。
“動手的人找到了,安排的人,還沒有直接證據(jù)。”
畢竟這段時間,伊莫斯都被困在了酒店里面。
幾乎每天的行程都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,甚至是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多。
宋時念:“沒有證據(jù),也和他脫不了關(guān)系。我看,別讓他這么快好起來。”
此話一出,霍衍行倒是立馬領(lǐng)悟到了宋時念這話里面的意思。
“老婆,你真聰明?!?
霍衍行上前來在宋時念的額頭上落下一吻,然后快速出了書房,朝著電梯走去。
直奔地下實驗室,白夜剛好忙完一波。
眼看霍衍行過來,還以為是發(fā)生么什么大事。
“霍先生,實驗重地,你以后不要直接進?!?
霍衍行:“白夜,你有沒有什么可以讓人延長生病時間的好東西?”
白夜眉頭一皺:“霍衍行,你拿我當什么人了,這種東西,我怎么會有?”
霍衍行也不在意白夜的態(tài)度,只說:“給伊莫斯用,趁他病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白夜:“有!這種替天行道的善行,怎么能沒有呢?”
說完,白夜就看向了助理,吩咐助理回實驗室去自己的房間里面去給霍衍行取藥。
就這樣,霍衍行把拖延伊莫斯病情的藥送到了醫(yī)生手里。
又親眼看到醫(yī)生給伊莫斯用上。
白夜對伊莫斯下手,可是半點同情心都沒有。
藥下去之后,伊莫斯更是死狗一樣癱在床上,連床都下不了。
伊莫斯帶著一個團隊的人,全都被困在了酒店里面。
誰若是想要搞一點小動作,都會立馬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伊莫斯病情嚴重且半點沒有好轉(zhuǎn)的第三天,他的助理開始著急。
找到了霍衍行說:“霍先生,你們的醫(yī)生不了解我們?nèi)R恩先生的身體狀況,他這樣治療下去,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(fù)。
所以,我現(xiàn)在要求換我們自己的醫(yī)生,人已經(jīng)在飛往華國的飛機上了,麻煩你幫忙接一下人?!?
霍衍行:“我?guī)淼尼t(yī)生,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。當然,如果萊恩先生習(xí)慣用自己的醫(yī)生,我會安排人去接機的?!?
給伊莫斯用藥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問過白夜了,給伊莫斯下的藥,誰都查不出來!
既然查不出來,那就是無論伊莫斯想要用哪個醫(yī)生,霍衍行都會幫忙把人送到他的面前。
瞧瞧,他多體貼??!
伊莫斯想要什么,他都給他送過來。
“謝謝霍先生,那我們就等著了?!?
霍衍行走進伊莫斯的房間,走上去看了看伊莫斯。
這會兒伊莫斯還睡著,霍衍行問向旁邊的醫(yī)生:“他怎么不動了?還有呼吸嗎?”
說著,霍衍行的手就伸到了伊莫斯鼻尖去試探鼻息。
盡管病著,但是伊莫斯也警惕著,并不敢讓自己睡的太沉。
所以,霍衍行的手伸上去的時候,伊莫斯就睜開了眼睛。
他聲音嚴重沙啞,開口說話也是重重的鼻音:“你干什么?”
伊莫斯還是防備著霍衍行。
霍衍行移開手:“哦,感謝老天,伊莫斯你還活著。”
伊莫斯實在是沒力氣和霍衍行對抗。
但還是說道:“讓你失望了?!?
霍衍行:“這話說的,咱們是朋友,我當然希望伊莫斯你快點好起來。
對了,剛才你助理說你的專屬醫(yī)生正從d國飛過來,你放心,我一定幫忙安排好?!?
伊莫斯嘶啞的說道:“看樣子,我該謝謝你?”
霍衍行:“都是朋友,不用客氣!”
說完,霍衍行忽然轉(zhuǎn)換話題:“對了,伊莫斯,可能你還不知道,京都城爆發(fā)了病毒,情況一日比一日糟糕。
所以為了你和你帶來的這些人的安全,我已經(jīng)安排讓大家都在酒店里面休息。
整個頂層,專屬為伊莫斯和你的人開放。
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,你這樣的貴客,萬一有任何閃失。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萊恩家族交代。
畢竟,你們來到京都城,這里又是我們霍家的主場。你們的安全,我們還是需要提供幫助的。”
霍衍行不說負責,畢竟,最想刀萊恩家人的就是他們了。
伊莫斯:“咳咳咳……病毒……咳咳咳……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,是人心?!?
伊莫斯之所以會調(diào)自己的人過來,他已經(jīng)懷疑自己一個小感冒變得如此嚴重,一定是出問題了。
畢竟,他很清楚,宋時念的身邊,可是有一位醫(yī)學(xué)博士的天才好友。
霍衍行聽著伊莫斯的話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他長得妖孽,笑起來就更顯妖孽。
一臉你看透又如何,反正你現(xiàn)在又干不掉我的囂張樣子。
霍衍行笑著囂張還點頭:“說的沒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