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時念是最難接受這個答案的人。
說她是宋家的人,她憑什么要做宋家的人?
她沒想到,最后那個真正的宋家唯一大小姐,竟然是她!
郭婉怡一次又一次的靠近,看宋時念的眼神也充滿了愧疚。
可是宋時念卻在一步步的后退,退到無路可退之后,宋時念突然出聲。
“站??!站那兒別動!”
宋時念指著郭婉怡此刻腳踩的地方,語調(diào)冷厲。
郭婉怡虛弱無力又愣愣的站在原地,眼神依舊那樣看著宋時念,仿佛有千萬語要說一樣。
可宋時念只一句:“宋老夫人,你還是別靠近我才好,別忘了,我叫越棠西?!?
她早就不是宋家人了,哪怕此刻郭婉怡的眼里面有再深的悔意和愧疚,哪怕兩人之間真的有血緣關(guān)系,宋時念的心也早就涼了。
對郭婉怡,她沒有感受過什么親情,倒是恨意,從始至終,洶涌不停。
五年的牢獄之災(zāi),多年被拋棄于鄉(xiāng)下。一直渴望回到媽媽的身邊,卻一直被利用,被打擊,被拿捏壓榨。
如今,卻告訴她,這一切都是錯位的。宋時念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結(jié)果的。
她和郭婉怡,哪怕有血緣,也終究是不可能做一家人了。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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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婉怡滿眼痛苦的看著宋時念:“是我不對,是我做錯了。我不知道那幫人販子竟然這么歹毒,竟然讓我們親人之間,生出這么多的事故。
念念,你不是越棠西,你是我們宋家的孩子,你是我的親孫女啊……”
郭婉怡說著,已經(jīng)泣不成聲了。
她甚至不敢去回憶自己對宋時念足夠的那些事情。
宋時念看著她,聲音冷漠,態(tài)度更是冷漠:“夠了!今天這場戲到這里也該散了。
宋老夫人,請記住我現(xiàn)在的身份,我是寰宇集團的總裁,越棠西,和你們宋家,一毛錢的關(guān)系都沒有?!?
說完,宋時念轉(zhuǎn)身就走,并且下令道:“實驗室到此不接受任何外人參觀,送客!”
宋時念將‘外人’這兩個字咬的極重,擺明自己完全不像和郭婉怡沾上任何關(guān)系。
郭婉怡也不是傻子,自然能夠聽得明白。
可就是因為聽得越明白,也是心痛難當(dāng)。
一瞬之間,郭婉怡難以支撐,整個人身體一挺,白眼一翻,竟暈過去了。
實驗室這邊也并不出手,郭家的人眼看情況無奈,只能叫了救護車,再次將郭婉怡送進醫(yī)院。
郭家人要走的時候,順便也把發(fā)了瘋的宋時歡一并給帶走了。
畢竟,宋時歡身上,還關(guān)系著宋氏集團的那四個億呢。
就算她是瘋了,那四個億,必然也是要宋時歡吐出來才行的!
那邊的人都散了之后,宋時念臉色煞白,一時之間差點兒有點兒站不穩(wěn)。好在霍衍行在她身后,輕輕扶住了宋時念的腰。
他關(guān)切的問道:“你還好嗎?”
宋時念微微扶著霍衍行的手,說道:“沒事,我們回家。我想回家休息一下?!?
宋時念是從不喊累的的人,此刻,她說她想要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