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兩人太久沒有得到彼此,此刻都急不可待地想要將對方揉入自己的懷中。
不過,在車上,兩人還是極力地忍耐著。
畢竟,前面還有司機呢,也不好太放肆。直到車子回到了南苑別墅,霍衍行直接抱著宋時念上樓,回到房間之后,霍衍行一腳踢上門,帶著宋時念瘋狂地吻著。
不多時,兩人已經(jīng)吻到床上,幾番翻滾,似乎都已經(jīng)不再滿足親吻,反而是進一步的動作起來。
這邊,南苑別墅的主臥里,一片春光無限。
另一邊,早已經(jīng)被破壞的不像樣婚禮現(xiàn)場,在賓客可以離開之前,陸均和南珠以及蘇曼幫忙派發(fā)霍衍行早就準備好的一份禮物。
禮物非常貴重,還有一個超大紅包。
主要還是作為‘封口費’而存在,因為每派發(fā)給一個人,幾個人都要特別囑咐今天的事情不要外傳。如果有拍照,請刪除之后再離開。
霍二爺站起來了,這意味著,整個京都城將會掀起風浪。
坐在輪椅上的霍二爺,大家都還要給敬著,如今站起來的霍二爺,誰敢不給他面子?
誰不知道,當年霍二爺還沒坐上輪椅的時候,那在京都城里面,也是叱咤商界的人物。
其雷霆手段,至今都還是不朽的傳說。
今天能被邀請來這里的賓客,也都是霍衍行提前規(guī)劃過的,至少將來是有可能會合作的。
所以在收到這份禮物的時候,各自都將拍攝的照片或者視頻,當著陸均等人的面直接刪除掉了。
于是,外界只有婚禮剛開始的時候傳出去的一些傳聞。
比如宋家,就聽說霍衍行娶了別的女人,卻并不知道婚禮并沒有順利進行下去。
婚禮現(xiàn)場的賓客全都散去之后,一切歸于平靜。
陸均我正要走的時候,卻被南珠和蘇曼給攔了下來。
陸均弱小無助地在兩個彪悍女人面前顯得格外的楚楚可憐。
蘇曼:“老實交代,這都什么情況?”
陸均:“蘇小姐,這個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二爺他什么都沒跟我說,到了今天我都以為他是一定要娶那個女人的。我和你們一樣,也是夫人到場之后,才知道這是二爺和夫人一起布的一個局?!?
陸均委屈巴巴,趕緊撇清關(guān)系,畢竟他知道的真的不多。
霍二爺要做什么事情,怎么可能會和他商量呢?
南珠:“你每天跟在你們家二爺身邊,你就什么都沒看出來?”
陸均小心翼翼地盯著南珠,不由得壓低了聲音:“你不是也每天都跟在夫人身邊,你……”
陸均越說聲音越小。
南珠瞪了他一眼,陸均的話就戛然而止了。
蘇曼說道:“你們二爺那邊,難道就沒有半點奇怪的動靜?”
陸均:“呃……二爺有一天晚上全副武裝,讓我睡在他床上,不論誰敲門,都不應(yīng)聲,然后他自己爬窗戶離開了兩個小時,這算是奇怪的動靜嗎?”
南珠:“爬窗戶離開?霍二爺,他爬窗戶離開?這么離譜?”
陸均:“這離譜嗎?我們二爺身手那么好,別說爬窗戶了,就是爬南苑別墅的墻,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。”
陸均這么一說,南珠倒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。
“對了,北辰有天晚上跟我說,有個黑衣人大晚上戴著帽子口罩墨鏡什么的,深夜闖進了醫(yī)院,越總不但沒有追究,而且深夜把所有保鏢都調(diào)離了。該不會,就是霍二爺吧?”
南珠這么一說,蘇曼趕緊就八卦了起來:“還有這種事情呢?是不是霍二爺,回頭我讓人調(diào)個監(jiān)控看看不就知道了嗎?”
陸均呵呵一笑:“如果真是二爺,他肯定躲開監(jiān)控,絕對不會讓監(jiān)控拍到自己的?!?
開玩笑,那可是他家二爺。
不僅僅只是身手了得,就是反偵察能力也是超一流。
區(qū)區(qū)醫(yī)院這種普通監(jiān)控,他若有心想要躲開,還能拍得到他?這不開玩笑么這,當二爺在國外那幾年的訓(xùn)練,都是白訓(xùn)的嗎?
這邊,幾個人對著口供,大概率還原了一點真相。
另一邊,南苑別墅里面春意盎然,宋時念出發(fā)去婚禮現(xiàn)場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把別墅里面所有人都放假了。
方女士也住到醫(yī)院去了,所以現(xiàn)在家里面除了宋時念和霍衍行,就沒有別的人了。
兩人戰(zhàn)斗到夜半時分,似乎都不覺得餓似的,也不記得到底多少次了,整個房間、浴室,都留下了兩人戰(zhàn)斗的身影。
終于風停雨歇之后,兩人靜靜地靠坐在床頭。
宋時念已經(jīng)連說話都沒力氣了,腰腿疼的仿佛已經(jīng)不是自己的身體。
看著霍衍行,宋時念連眼神都變得幽怨了起來。
霍衍行一把攬過宋時念,摟在懷中:“老婆,我想你了?!?
宋時念深吸一口氣:“不是在你身邊嗎?”
此話一出,霍衍行立馬就蹬鼻子上臉了。
“今晚的技術(shù),是不是不止值一個硬幣了?”
宋時念猛然抬頭:“怎么?需要我給你定制一個獎杯,掛在脖子上嗎?”
霍衍行笑了笑:“倒也不用那么夸贊,只需要承認一下為夫技術(shù)精湛……”
霍衍行話還沒說完,宋時念就捂住了他的嘴巴:“霍二爺,咱們要點臉好嗎?這種事情,靠次數(shù)取勝,有什么好值得夸耀的?”
霍衍行:“???”誰是靠次數(shù)取勝的?
這是內(nèi)涵他不是靠技術(shù)和時間?
霍衍行一把拉過被子:“廢話不多說,來戰(zhàn)斗!”
多說無益,還是要靠實戰(zhàn)說話,畢竟這才是最有效證明的方式。
宋時念已經(jīng)沒什么力氣了,卻被霍衍行抓著又一次的瘋狂起來。
于是第二天,毫不意外的,宋時念沒能按時起床。
第二天早上,南苑別墅的傭人也都回來了。就連跟蘇曼在外面混了一夜的南珠也都回來了。
以及北辰等人,進門之后,看著身披睡袍,身材頎長,身姿挺拔的男人端著咖啡杯在一樓享受咖啡,都驚呆了。
雖然在m國的時候,北辰他們就已經(jīng)見過霍衍行從輪椅上站起來了,但是此刻看到霍衍行穿著睡袍出現(xiàn)在這里,依舊是讓人震驚無比的。
霍衍行這種穿著……嗯,好像也沒毛病,畢竟這里也算是他自己家了。
只是,穿得如此彰顯著昨天晚上戰(zhàn)斗過痕跡的衣服,再帶著一副疲態(tài)喝著咖啡提神,這無疑是在臉上寫了昨天晚上做過什么了。
以前的霍二爺是坐在輪椅上的,如今,霍二爺是站起來了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