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書都是任睿范不離身的書籍。
這當中自然有陳凡剛剛說的那幾本。
陳凡背一本,李昌就急急忙忙地翻開一本查驗。
他翻不及的時候,陳凡還停頓了下來,等李昌翻到那一頁,查驗完后,才繼續(xù)往下背。
“老師......”再次出聲的李昌,話已經(jīng)明顯有些虛,“全對了
錢夫子略微有些緊張的心也放松了下來。
收陳凡進學堂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隱隱感覺陳凡非池中之物,后來老頭找到他,給他看他做的詩詞時,就大受震驚。
震驚于陳凡藏得深。
今天看來,這小子何止是藏的深,簡直是把自己深埋在地里。
行呀!
他堂堂一個黎祥書院前四大學究都看不出來。
這小子有點本事呀!
感覺口有些干了,陳凡想繼續(xù)給自己倒酒,抱起酒壇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酒壇時,發(fā)現(xiàn)時面已經(jīng)沒有酒了。
陳凡有些嫌棄看向眼前的酒壇。
這大慶王朝的酒壇怎么小氣,一壇子就這么小點,一斤酒估計都裝不到,還好意思叫酒壇!
酒壇里的酒裝得也不滿,肯定是奸商供酒的時候,還缺斤少兩了。
回頭等他解決這邊的問題了,必須去看看是哪家酒鋪供的酒。
“先生,酒!”
又是剛剛那個小兵,抱著一個新酒壇子放在陳凡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