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月柔自責(zé)呀,自責(zé)得狠不得一頭撞死。
如果她不吃醋,不跟陳凡鬧脾氣,早早地把那木盒子收起來,壞人就沒有可乘之機(jī)。
一切都怪她呀!
昨晚心情不好,沒把盒子收起來,今天早上是心情太好,收盒子的時候,就沒想過打開檢查里面是不是多了東西。
秦月柔的喊冤,在別人眼里,不過是想抵賴而已。
陳凡朦朧的醉里,有冷光。
李山,栽贓。
做得無聲無息,對方這局做得夠久,夠細(xì)的。
對方應(yīng)該不單單只是對付他,真正的目的,是老頭吧。
老頭在朝廷應(yīng)該堅不可摧,于是對方就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,從他這里找突破口。
對方可以在他身上大作特作文章,作為一個朝廷一品命官,老頭竟然被他這樣的小商販蒙騙,皇帝就算不治罪,對他的能力肯定也會持懷疑態(tài)度。
一個朝臣,一旦被皇帝覺得能力不行,那他離失勢已經(jīng)不遠(yuǎn)。
失勢后的朝臣,告老還鄉(xiāng),已經(jīng)算是最好的結(jié)局,差的......
“噠,噠,噠!”
李昌把馬騎到陳凡跟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你還有什么不服嗎?”
“啪啦!”
李昌的話剛落下,陳凡倚靠的酒壇子突然碎了,失去支撐的他,摔到桌子上,然后又滑倒地上。
“家主!”
秦氏姐妹驚喊,可她們早已被五花大綁地押著,只能遠(yuǎn)遠(yuǎn)地看著,無法跑過來扶他。
聽到秦氏姐妹的聲音,陳凡迷糊的腦子清醒了一些。
掙扎著想站起的他,模樣又有多狼狽,就有多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