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邵氏也趁機(jī)拿出蕭桑晚的錦囊,交還給她:“桑晚,這是你給你表哥的信物,所幸的是,你二人還未大張旗鼓的訂親,也無需給外界一個(gè)說法,雙方交還信物后,婚嫁自由?!?
蕭桑晚隱忍著心如刀割的痛,拿回自己的錦囊:“表哥的玉,還在蕭家?!?
“那我命人去取,你若是難受,就哭出來,我再如何也還是你的姨母?!蔽纳凼献咔氨ё×耸捝M?。..
可蕭桑晚不想在文家的人面前失禮,別開臉,道:“姨母不必?fù)?dān)心我,讓我自己一個(gè)人坐一會(huì)?!?
“也好,我讓姍姍留下來陪你。”文邵氏要走的時(shí)候,又折返回來對(duì)蕭桑晚說:“桑晚,你如今這狀態(tài),不適合再過去見謝家姑娘,我讓姍姍先陪你回蕭家,順便讓姍姍拿你表哥的玉。”
聽到文邵氏都這么說了,蕭桑晚哪里還敢耽擱半分:“姨母不用留表姐陪我,我一會(huì)就回蕭家讓我大哥將玉送還?!?
“好吧。”文邵氏深深的看了蕭桑晚一眼,沒再說什么,就離開了。
等文家的人一走,花溪就從另一條路穿到那處宅子,看到拿著手帕掩面抽泣的蕭桑晚。
“蕭姑娘。”花溪伸手觸碰蕭桑晚的肩膀。
蕭桑晚立刻擦去臉上的淚水,回頭看向身后的人:“花溪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家姑娘讓奴婢過來帶你去前面看一出戲?!?
“什么戲呀,可是我……”
“蕭姑娘,我家姑娘說,你若沒心情去看戲,更要去看,這出戲的主角是你的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