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慕兒沒有說話,但那抱著他的力度卻是更緊了幾分。
文斯年知道自己不應(yīng)該。
但此時,他的唇角卻是忍不住向上揚了起來。
那是一種由內(nèi)而外的,心臟連帶著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填滿的滿足和充盈。
但他很快又壓下了唇角,聲音也更輕柔了幾分,“只是夢而已,都是假的?!?
只傾身過來,幫她將眼淚一點點吻去,咽入他的腹中。
他又安慰了她很久。
施慕兒這才重新睡著了。
文斯年卻依舊抱著她,手指穿過她頭發(fā)的間隙,輕輕往下梳理著。
過了很久,他才將她放下。
但他卻睡不著了。
眼睛盯著施慕兒看了一會兒后,他起身去打電話。
馬思怡的事情倒沒什么,麻煩的是徐家。
必須要讓徐家陷入萬劫不復(fù)之地。
打完電話后,文斯年才回到了床上,一把將施慕兒摟入懷中。
她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,雙手也有些抵觸地抵在他的胸口上。
這個動作讓文斯年很不適,他也直接將她的手拉開,搭在了自己的腰上。
一會兒后,施慕兒終于適應(yīng)了這個姿勢,重新睡了過去。
文斯年看著她蒼白的小臉,目光悠遠,心里突然有了一個主意。
早上醒來的時候,文斯年已經(jīng)沒了蹤影。
許是昨晚睡得很好,施慕兒神清氣爽了許多。
她吃了早飯,就刷了刷手機。
一條新聞讓她的眼眶瞬間睜大。
徐欣竟然開記者發(fā)布會,澄清之前文斯年單方面解除婚約的謠,向大眾宣布,她與文斯年婚約照舊。
“看什么這么入神呢?”
清越的聲音響在施慕兒耳側(cè)。
她回頭,一張俊美的臉近在咫尺,劍眉下的桃花眼微微上揚,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。
她慌亂地用手遮住了手機屏幕,故作鎮(zhèn)定說:“沒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