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慕兒驟然抬眸,怔怔地看著他,對上他漾著笑意的眸子。
一圈淚盛滿了眼眶,她緊緊抱住他,淚眼模糊間,卻忍不住在他另一側(cè)完好的肩窩處狠狠地咬上一口,直到每個牙齒引下泛起了血紅,仿佛如此,才能證明眼前的男人是屬于她的。
文斯年感覺不到疼,比起左肩的槍傷,施慕兒咬合力實在是不疼不癢,反而他的身體的血液像煮開的開水一樣,在冒煙,在奔騰。
他看向施慕兒,嘴角上揚,帶著細碎的笑意,“慕兒,你喜歡我嗎?”
施慕兒的淚瞬間決堤,哽噎到不能自已,如此簡單的一句話,宛如埋在在泥土下的種子,她以為永遠都不會破土而出的一日。
她抽抽塔塔,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:“我,我喜歡你,文斯年,我喜歡你……”
說完,雙頰通紅,連后頸處也不可避免的紅了起來,她的頭埋在文斯年的頸側(cè),一句喜歡就足夠了,只要他喜歡。
文斯年呼吸快了幾分,抱著她的那只手開始不安分起來。
施慕兒輕掙了一下:“你先養(yǎng)好傷……”
“我知道,不做別的。”
文斯年拉著她一并躺下,將她揉入懷中,手掌滾燙烙在她腰間。
施慕兒窩在他懷里,她好似想要將自己的每一寸身體都貼在他懷中,貼的緊緊的,不留一絲縫隙。
文斯年還不知曉她也有這樣黏人的一面,但對于她的依賴,心中自然是歡喜的。
文斯年攬住懷中人,低了頭親在她薄薄的眼皮上,壓下旖旎的心思,抱著她沉沉睡去。
幾日后,文斯年已經(jīng)大好,歸國的事宜也提上日常。
文斯年站在落地窗前,問:“弟兄們都安頓好了吧?”
鄧拓生稍稍低頭,回道:“都安頓好了,現(xiàn)場也收拾好,按照您的意思,還多給他們百分之二十?!?
“嗯,你也辛苦了,到時去財務(wù)那里領(lǐng)獎金吧。沒想到,你的演技也不賴?!?
文斯年彎唇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