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斯年倒是沒有再攔著她。
等施慕兒從游輪下來后,她才算是明白,文斯年為什么沒再攔著自己,而他那個似笑非笑的眼神,又是什么意思。
這里是個碼頭,根本打不到車,也沒有公交或是地鐵站。
她輕拍腦袋,忘記昨晚是歡姐派車送她來的!
就在施慕兒著急地盯著手機上的打車軟件時,一輛招搖的黑得發(fā)亮二座跑車慢慢停在了她的身邊。
“上車?!?
施慕兒舔了舔下唇,沒動。
“你要是想遲到的話,隨你便?!?
話說完,文斯年已經(jīng)準備重新發(fā)動車子,施慕兒握盡了手機了,拉開車門,還是開門上車。
文斯年稍稍側頭看了她一眼,唇瓣的笑意有些肆意,一腳踩下油門。
這時,施慕兒的手機響了起來,她看了一眼,沒有接。
鈴聲一直響,在窄小的空間中尤為刺耳,施慕兒調(diào)了靜音。
對方也是執(zhí)著,一直在撥打。
文斯年下頜微抬,調(diào)笑道:“你接電話吧,你是覺得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聽?”
施慕兒咬了咬牙,摁下通話鍵,沒開口,電話那頭的傳來一道男聲:“慕兒,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,奶奶最近身體不好,大伙今晚都去看奶奶,等你放學,我去接你。”
身旁的男人好似輕笑了一聲。
“好?!?
施慕兒掛掉電話,心中沉沉的。
文琸不喜歡她,他們卻不能分手。
文家要捏死她就如捏死一只螞蟻。
她偷瞄了文斯年一眼,有種偷情過后,老公打電話查崗的既視感。
而身旁的男人毫不在意,嘴角勾起了促狹的笑意。
他似乎對他們倆這種關系一點都不介意,甚至樂在其中。
就不是一個正常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