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施慕兒,你別給臉不要臉!”姜雅寒氣的臉色的肌肉一抖一抖的。
“對,我就是不要臉,所以你兒子遇上我算他倒霉。”
施慕兒寸步不讓,完全沒理會在場其他人的表情。
她轉身看向文斯年:“可以送我走嗎?”
文斯年掐滅指間的煙,似乎等她這句話,等了很久,笑了笑:“那走吧。”
施慕兒跟著文斯年上了車,隨著車子逐漸遠離文家大宅,壓在心頭的惡氣終于得到喘息的機會。
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,筋疲力盡,仿佛連最后一絲力都被擠干凈了。
坐在她身旁的男人忽而開了口:“今晚你真硬氣。平時的柔弱都是裝的?”
她抿了抿嘴,“我只是學會了對什么人,說什么話。”
“那對我呢?”
施慕兒迎上文斯年漆黑的眸子,他的凝視像夜空中的星辰,深邃不知底細。
她突然有些心慌。
她的猶豫令男人有些不滿。
“過來?!?
文斯年聲線微沉,淡淡的,帶點冷。
施慕兒盯著自己手指,又瞄了鄧拓生一眼,有點不好意思:“鄧特助還在呢。”
鄧拓生老老實實開車,視線半點不敢亂看。
文斯年拍了拍自己的腿,示意她坐到自己腿上。
施慕兒遲疑了下,老老實實的爬了上去,才剛坐定,文斯年的大手輕輕摟住了她的腰。
他不發(fā)一,只是按著她的頭往自己胸膛上靠,施慕兒不敢完全沉在他的胸前,只是輕輕地貼著。
聽得到他的心跳聲,咚咚地鼓著她的耳膜。
這樣,貌似戀人的舉動,讓施慕兒晃了心神。
讓她產生了一種錯覺,他在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