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吐出一個又一個在東洋如雷貫耳的名字。
而這些人,下車之后,都是排成兩排,老老實實地站在路邊,好像迎接領(lǐng)導(dǎo)視察的
下屬般。
孫政義還算是接觸到秘辛的,更多偶然到來的旅客,則是一臉懵逼,議論紛紛。
“是誰要過來?他們在迎接誰呢?難道是副首相么?”有人驚奇地道。
“你瞎??!副首相藤井齋都在迎接隊伍中??!”另外一人白他一眼道。
“要我看啊,肯定是迎接某國的元首,而且是大國的元首才對!”有人插嘴道。
正在此時,一輛老里老氣的紅旗轎車帶著一股囂張的氣焰風(fēng)馳電掣的駛來,哪怕快要沖到警戒線依舊沒有剎車跡象。
“嗯?紅旗車!華夏人?難道他們是迎接姜……迎接華夏人的么?”袁寧震驚道。
孫政義不屑一笑道:“怎么可能?應(yīng)該是東洋強(qiáng)者吧!他們和那位華夏強(qiáng)者是生死大敵,怎么可能迎接他呢?”
“可這明明是我們?nèi)A夏的車子?。 痹瑢幉环獾匦÷曕洁炝艘宦?。
“這輛車子怎么這般橫沖直撞的?不拍被山口組弄死么?”有東洋人驚呼。
“簡直是找死??!副首相和三井財團(tuán)的大人物都在呢!他們也敢這么囂張!”
有人幸災(zāi)樂禍。孫政義也是不屑搖頭。
嘎吱!
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驟然響起。
紅旗車車門打開,眾人就看到一位一襲白衣的年輕人,一步邁出,在四個人的簇?fù)硐?,就大搖大擺地朝著山上走了出去。
“他真的想找死?”
正在眾人驚疑不定的時候。
姜天神識已經(jīng)外放,看到了陳嘉富和袁寧,見此,他悠然轉(zhuǎn)身,走了過去。
……
“是,是姜先生!”袁寧拉了一把呆若木雞的陳嘉富,低聲說道。
“真的是他!他怎么和東洋人干起來了?”
陳嘉富都震撼傻了。
姜天也太牛逼了吧,兩個多月前還在南韓呢,現(xiàn)在就橫推到東洋了?
此時姜天已經(jīng)是庚金神體的樣貌,但二人本來就見過,所以立刻就認(rèn)出來了!
說話間,姜天就走到陳嘉富二人跟前,笑呵呵地道:“小富哥,袁小姐,一起來玩?。俊?
“這位軟銀的孫政義先生邀請我們過來的!他是我們巨蛋網(wǎng)的風(fēng)險投資人!”
察覺到諸多東洋人都齊刷刷地望過來,袁寧激動得臉色通紅,心中頗有幾分榮耀。
這可是姜大師啊。
而陳嘉富更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,張口結(jié)舌地道:“姜先生,你,你一定要小心啊!”
“放心!”
姜天對此二人印象不錯,拍了拍他的肩膀,看向?qū)O政義笑道:“你就是孫政義?”
“是我!”
孫政義臉色一陣緊張。
他忽然感到一種強(qiáng)大的威壓,這種威壓,哪怕是他面對三井高利時,都從未感受到。
“不要覬覦陳嘉富的股權(quán),也不要簽訂股權(quán)業(yè)績對賭協(xié)議!”姜天冷漠的聲音驟然響起。
孫政義猛然一驚。
事實上,他這次邀請二人過來,就是想簽訂這種協(xié)議,爭奪股權(quán),當(dāng)然也覬覦袁
寧的美色,但這個計劃秘而不宣,對方怎么知道呢?
“不然,我殺了你!”姜天用熟練的日語繼續(xù)說著。
“你,你說什么?”
孫政義就被姜天那鄙夷的眼神氣得要死,姜天就猶如高高在上的神靈在俯瞰螻蟻般,這讓他很受不了。
他轉(zhuǎn)驚為怒,簡直怒火沖天,在東洋,有幾個人敢這么和我說話?
“閣下,你知不知道,就憑你這句話,我就可以以人身威脅的罪名控告你,讓你終生監(jiān)禁!”
孫政義氣得滿臉通紅,然后傲然地喝斥道:
“你誰???一個一文不名的華夏小子,還敢威脅我!你可知道,我是櫻花會成員,和山口組的石井夫人都說得上話!”
這句話威脅的味道更濃烈了,昭然若揭,那意思,我會讓山口組干掉你的!
“是嗎?”姜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一副根本不懼孫政義威脅的樣子。
而當(dāng)孫政義正想再次發(fā)作時。
忽然人群一陣嘩然,就見在石井御蓮的帶領(lǐng)下,三井高利等諸多東洋財閥巨頭與高官政客,齊齊走到那人跟前,深深鞠躬:“我等見過姜太初大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