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要是玩不死這老東西,前世就白上那么多年學(xué)了!
于是淡然一笑,再度吟詠!
“死去元知萬事空,但悲不見九州同?!?
“王師北定中原日,家祭無忘告乃翁?!?
趙錚的聲音悠悠落下,似是帶著一股悵然。
可四周眾人聽著趙錚所說的詩詞,臉色卻瞬間復(fù)雜到了極點(diǎn)。
大盛坐擁中原富庶之地,引得蠻夷覬覦。
此等形勢,自大盛開朝以來便已經(jīng)敲定了!
可這首詩詞之中,分明是在寫天下動(dòng)亂!
孟寒笙更是神色凝重。
這首詩,且不論是何人所寫,詩詞之中拳拳報(bào)國之意。
他們這些讀書人,感悟再深不過!
縱死,也要報(bào)國!
他四周一眾官員,也都不由心神悸動(dòng)。
此詩,何等悲壯沉痛?
足可泣鬼神!
不遠(yuǎn)處的大帳下,秦熙雙眸微閉,仔細(xì)體會(huì)著詩中意境。
這般專注的表情,更透露出一股動(dòng)人的美感。
超塵脫俗!
她忽的睜開眸子,雙眸明亮。
而后,隨手捏起毛筆,沾染上墨汁。
拿起桌案上擺放著的宣紙,奮筆疾書。
娟秀的字跡將趙錚方才所說的兩首詩飛快印在宣紙上。
廣場上,趙錚雙手負(fù)后,似感慨般開口。
“想不到,閑云居士竟有這般誓死報(bào)國之情!”
“縱死,也要報(bào)國!”
他搖搖頭,又看向燕澄澈。
似是想到什么一般,疑惑詢問。
“不對?。 ?
“閑云居士仙逝之時(shí),我大盛何時(shí)丟了中原之地?”
疑問聲落下,燕澄澈卻始終怔怔無。
仿若僵在原地,眉頭幾乎擰成了疙瘩。
四周眾人感受著詩詞中的意境,卻又很快狐疑起來。
王師北定中原日,家祭無忘告乃翁……
作詩之人,縱使不是垂死之際,也該是報(bào)國之心濃烈之時(shí)。
可大盛從未丟失中原之地。
這首詩,又怎可能是閑云居士所作?
燕澄澈緊握著拳頭,呼吸急促幾分。
不知何時(shí),額頭上都滲出了細(xì)密的汗水。
這首詩,他也無法將其歸攏于閑云居士所著!
“此詩……”
感受著四周眾人的目光,燕澄澈艱難開口。
“也不是閑云居士所作!”
話音落下,四周眾人頓時(shí)一片嘩然。
大皇子殿下接連拋出了兩首詩。
都不是閑云居士所作!
這情況,已然有些不對勁了!
這接連兩首詩詞,難不成皆是自古籍中抄來的?
他們分明都未曾聽聞過。
可偏偏,這兩首詩詞皆是驚才絕艷。
若說先前那首“半緣修道半緣君”的情愛之詩,不為他人知曉還情有可原。
可這等報(bào)國之心濃烈的詩詞,怎可能世人不知曉?
這怎么看都像是新作!
“哦?”
趙錚卻仿佛大吃一驚,向著燕澄澈邁出一步,連忙詢問。
“那澄澈先生,你可得好好說說,這首一心報(bào)國的詩詞……”
“究竟是何人所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