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和老道士下去。
昏暗的密室里,竟有個(gè)被捆綁的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男人。
男人渾身是傷,尤其一張臉都被打得腫成豬頭,一下根本都看不清是什么模樣。
但他的身上穿著的是天鷹派的門派服,正是天鷹派首席大弟子,李敖。
李敖一看見白夙和老道士,雙眼頓時(shí)迸射出怒火,恨不能將兩人都撕碎了,再也沒有了昨日那沉穩(wěn)之氣。
白夙笑盈盈的來到他面前。
李敖憤怒的要撲向白夙。
白夙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一根銀針。
李敖的身體生生的頓住了,昨夜那些可怕的畫面一幕幕重現(xiàn),那拳腳,那一根根的銀針,那些毒藥,毒蟲……
猛的,李敖不僅不撲白夙,整個(gè)人瞬間都蜷縮起來,唯恐觸碰到白夙半分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
只要他活著,師傅一定會找到他的。
白夙卻看了眼老道士。
老道士立刻上前抓住李敖。
李敖不明所以,只見白夙拿著東西在他臉上涂涂抹抹,最后竟拿起一張人皮面具往他臉上貼。
李敖明白了。
這惡毒的女人是要給他易容,讓他師傅找不到的。
李敖也不掙扎。
易容而已。
他找到機(jī)會撕下來就行。
白夙貼完人皮面具,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臉:“放心,就算你割下自己的臉皮,也絕對撕不下這人皮面具半分。”
李敖不信。
白夙卻只是笑盈盈的看他。
那笑,讓原本篤定的李敖一時(shí)沒了底。
白夙笑著,但看著李敖的眸光卻是冰冷的:“你敢傷我妹妹,就要付出代價(jià)?!?
李敖嘴角一抽。
他就打了那小叫花子一掌而已。
這惡毒的女人已經(jīng)折磨他一晚上了。
那一道道酷刑堪比凌遲?。?
這還不叫代價(jià)?
白夙和老道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