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的位置司空噬看不見,但卻和司空懿四目相對(duì)。
別問。
問,就是故意的。
司空懿跪著,根本無需轉(zhuǎn)眸。
他目之所及就是白夙。
白夙要了壺最好的茶以及茶點(diǎn)。
她一口茶一口糕點(diǎn),沖著司空懿嘖嘖嘖的直搖頭:“這報(bào)應(yīng)來的就是快哈!”
司空懿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這時(shí),司空噬隨手將一盞滾茶從二樓潑下,不偏不倚盡數(shù)潑在司空懿身上。
泡開的茶葉在他的頭上。
茶水從他頭上流下。
他與白夙正四目相對(duì)。
白夙一滯。
司空懿神色絲毫未變,只是盯著她的目光陰——格外的陰寒。
白夙不禁瞥向?qū)γ娴乃究帐伞?
那蠢貨臉上是神者般的倨傲。
上一世,司空噬對(duì)他的兄弟就是招之即來,揮之則去,根本不把他們當(dāng)人。
尤其是對(duì)司空懿,更是各種凌辱。
所以,上一世最后,司空懿當(dāng)著晉武帝的面,將司空噬一刀刀活剮了。
不過,昨晚宮宴。
司空懿是潛入皇宮。
由此看,司空懿此行來南岳,司空噬還不知情。
這一早,司空懿就被當(dāng)街罰跪,應(yīng)該就是懲罰他隱瞞行蹤。
但以司空噬那蠢貨的腦子根本查不到司空懿的行蹤。
看來,是有人將司空懿的行蹤泄給了司空噬。
猛地,白夙靈光一閃。
她知道是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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