攣鞮軍臣笑得囂張。
“你說的是城外三十萬的晉軍吧?!卑踪砝湫Α?
攣鞮軍臣一滯。
白夙緩緩道:“可惜,他們以為西戎和匈奴同歸于盡,已經(jīng)拔營回程了?!?
“攣鞮軍臣,匈奴滅了,晉軍走了。今天,神,也救不了你!”白夙拔出匕首,眼里的寒光比刀刃更冷,更狠戾。
攣鞮軍臣向來兇狠狂妄的神色,這一刻終于有了裂縫。
“再告訴你一件事,大晉想幫的從來不是你,你不過是一顆愚蠢至極的棋子,他們?yōu)榈氖恰卑踪韺χ鴶來L軍臣低語。
猛然,攣鞮軍臣震蕩的看向白夙。
驟然道: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白夙卻用銀針封了他的聲,握著匕首冷冷的貼上攣鞮軍臣的脖子。
“這種事,姥爺來?!?
這時,呂大昌寬厚的大手拉住了白夙。
白夙回眸。
呂大昌對她寵溺一笑。
“好!”白夙乖巧松手。
“去邊上等姥爺?!眳未蟛蹛鄣拿嗣踪淼哪X袋。
白夙點頭,順從的去了。
呂大昌目送白夙走開,再看向攣鞮軍臣,寒光凜冽,殺意暴起。
他從籠里一把將攣鞮軍臣抓了出來,拖向林子。
攣鞮軍臣掙扎。
第一次,他的眼里瘋狂漫著恐懼。
呂大昌拖著攣鞮軍臣進了林子。
林子,很靜。
靜得可怕。
許久,呂大昌走了出來。
他神色如常。
但風吹過,隱約露出一個個的血腳印,以及四下觸目驚心的血跡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