梟絕緩緩回首,弱聲道:“夙夙,我好像風(fēng)寒了!”
說著,捂著嘴輕咳起來。
呲啦!
本就緊繃的袍子,兩肩處同時(shí)咳崩裂了。
露出健碩的膀子。
白夙:“??!”
這是把腦子都燒沒了吧!
白夙把脈。
但脈相雄厚,強(qiáng)勁穩(wěn)健。
白夙看向梟絕弱不禁風(fēng)得都扭曲的臉。
完了!
查不出病因的病,最可怕了!
“夙夙,我是不是病得很重?”梟絕歪靠在窗子上,眸光微微仰望雪花。
白夙點(diǎn)頭:“不輕!但我有一劑藥,藥到病除,且立竿見影!”
“真的嗎?”梟絕緩緩回首。
白夙狡黠一笑,驀然傾身吻了上去。
梟絕眸光猛的一滯。
白夙的指尖緩緩劃過梟絕的下顎,挑起:“相公,你就是你,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!當(dāng)然,你若是弱柳扶風(fēng),我也不介意~”
白夙一把攬住梟絕的腰,咬著耳,一字一字道:“在,上,面!”
瞬間,梟絕的眸光深不見光。
白夙正惡劣的指尖輕刮著梟絕堅(jiān)韌的腰腹。
八塊腹肌。
一塊接著一塊,游離。
猛的,白夙天旋地轉(zhuǎn),整個(gè)人已經(jīng)被壓在了身下,隨即,梟絕狂浪似的吻了上來,身上的白袍盡數(shù)崩裂。
白夙被吻得窒息,眸間卻笑了。
明明是猛虎,竟要裝病羊。
窗外雪花越來越大,梟絕眼里的火越燒越旺,修長的指尖已經(jīng)捏住了白夙的衣扣。
咚咚!
忽然,門外傳來重重的的敲門聲。
隨即是丹木吉子怒不可遏的聲音:“白夙,趕緊出來背書!”
白夙和梟絕,陡然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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