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慕容掌門怎么還給燒成灰燼了呢!”三層之上,白夙神色戲虐。
“章掌柜德高望重,我對章掌柜敬仰不已。如今有人竟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冒充章掌柜,還公然行騙,我當(dāng)然是氣憤!”慕容復(fù)正聲道。
“哦!”白夙十分理解的點頭。
慕容復(fù)冷哼。
“慕容掌門對章掌柜有多敬仰我們不得而知!但這信卻是能證明歸宗門是否清白的唯一證據(jù)。慕容掌門這樣一聲不吭直接就將唯一證據(jù)燒為灰燼,這不知道的,還以為慕容掌門是故意來個死無對證,好讓天鷹派奪得第一呢!”白夙悠悠道。
“你血口噴人!”慕容復(fù)怒斥。
“大家快看,像不像是惱羞成怒?。 卑踪碇钢饺輳?fù)道。
頓時,眾人都看向慕容復(fù)。
這一刻,慕容復(fù)怒也不是,笑也不是。
他看著白夙,眼里都要看出血了。
這該死的毒婦,怎么哪都有她!
但這毒婦再蹦跶又如何,信都被他化為灰燼了,就是死無對證。
這歸宗門,休想再繼續(xù)比下去。
慕容復(fù)冷哼。
白夙卻笑道:“章爺爺,您再不說話,這歸宗門可要被慕容掌門欺負(fù)死了呢!”
慕容復(fù)猛的一頓。
什么章爺爺?
他目光掃視白夙的周圍。
熙然的人群中根本沒有章掌柜,只有一個穿著灰色長袍,帶著帽子的人倒有些顯眼。
看不到長相。
但能看到他正埋頭吃東西呢。
一口辣的鹵味,一口茶,但他還是被辣得嘶啦嘶啦的吸氣。